萧符道
“啊!你好大力!你是谁?”
唐晟笑道
“臣是陛下挑选给太子殿下的武功师傅,我就是唐晟!”
萧符一听是唐晟,他拧拧手腕,说
“你打墨淄侯的时候,你跟墨淄侯说:拳怕少壮。我今年才15岁,跟你和墨淄侯的年纪差距也差不多,你做我师傅正好!我到时候必然会打败你。我学你的剑,把你给打败!这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唐晟撩着胡子大笑起来,回头对萧平旌抱拳道
“哈哈哈哈!太子殿下真乃好汉真英雄!臣决定把这一身斩剑剑法还有刀法全部教给太子殿下!记住,太子殿下,真英雄不仅要手中有剑!更要忠孝两全,心怀天下,不要因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从今天开始,臣要好好为您教剑!”
萧符收起剑来,跪下对唐晟抱拳,算是给师傅一个礼节,便说
“师傅收萧符为徒,萧符日后必定尽心尽力学习,绝不违背师傅的任何教诲!”
萧平旌对萧策说
“甚好!策儿,你也去跟太子说说话吧,以前你跟太子玩的挺好的,跟太子聊聊吧。”
王士龄和楼士来到了李孝行的家中,三人吃饭聊天起来。
李孝行对王士龄和楼士说
“过些日子,咱们都要回到各自的官位上就职。因此留在京城的时日不多了。士龄兄,楼兄,我有一言,你们还需听得进去。”
王士龄把肉夹入口中,问
“孝行平日不说话,但是一说话那就是一鸣惊人啊。看来,你的提议,我们还非听不可了?”
李孝行把酒杯压在酒桌上说
“窦一时闹得太厉害了!现在看来,陛下不断安插重臣武将到太子身边,显然是为了拉进和朝廷实权派之间的关系。清流派以武靖帝祖制为挡箭牌,这闹得陛下根本罚不了谏院。现在谏院这个风气再闹下去很危险,他们总说别人结党营私,实际上他们已经自成一党,武靖帝最担心党争!可是谏院已经忘记了武靖帝的祖训了。”
二人看着李孝行,楼士问
“孝行,我们不能参与掣肘窦一时吗?”
李孝行道
“我在科考的时候是探花,因此宣宗皇帝把我安排去了翰林院。没有和谏院搭上关系,谏院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搞人身攻击。你们二人都是谏院出来的,如果你们继续参与的话,恐怕谏院就会拿你们说事了。我有一个办法能够压压谏院的气焰,但...我没有十足把握。”
王士龄给李孝行倒酒,说
“孝行,请讲。”
李孝行说
“太宗皇帝的时候,礼部尚书陈元直因为越贵妃地位的问题,而要求陛下将越贵妃复位。越贵妃的儿子是幽太子献王景宣,在礼制上,献王应向言皇后行礼。这造成了礼制上的偏差,闹出了不少风波。”
“后来,为了压制献王,誉王景桓故意请来了太宗帝师周玄清去与陈元直朝堂论礼,陈元直根本就讲不过周玄清,因此造成了太子在礼制上必须遵从言皇后为生母,反而风波更大。”
楼士说
“孝行,你想和窦一时朝堂论礼?”
李孝行道
“时局已变,现在窦一时因为一个虚名而跟陛下争起来,这是舍本逐末的行为。如果窦一时不占理,这个礼仪之争自然会压低不少。我就不知道能不能吵的过窦一时,因此必须要你们多找几个人和我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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