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让我打听的隔壁金馆主的消息。”简哲汇报完书协情况,就开始说隔壁武馆的事。
形意武馆早在十几年前还是有人学的。
除了来学武术的人,还有很多体育生跟报考武术专业的学生来学习。
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被整改两个月。
老馆主忧思成疾,在这之后去世了。
形意武馆因此一落千丈,学生都涌向劲丰跆拳道馆。
简哲说完,挠挠头,“不过金馆主现在去工地打工去了,周围人说金馆主很厉害,武术六段。随便去哪个武馆都能当教练,不知道为什么去搬砖。”
“六段就六段,搬砖怎么了?”白蔹看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评价他,“迂腐。”
简哲愣了一下,他若有所思,“好像也对。”
但如果是他,可能拉不来这个面子。
“我们家有个长辈,以前不好好学习,去学古筝,”简哲想起来这个,“被我太爷爷骂说他男生女相,然后他妈妈带他搬出去……”
白蔹跟着点头,非常认可他妈妈的做法。
“现在,我爷爷他们想让他入宗祠,但想要见那位长辈一面都约不到。”简哲扬眉。
**
翌日,星期五。
下午放学。
白蔹来到张家,张家前门两个十五班的人帮张妈搬一些货物,东西少,大部分昨天闻其跟白蔹等人弄完了。
而白蔹直接来后院。
后院,闫鹭坐在台阶上,在看有关《大永》的书,导演没发剧本,也没发人物角色,到时候试镜都是现场抽取人物片段来演的。
了解历史人物,才能更贴合人物。
“白小姐,”欣姐从台阶上站起来,往白蔹身后看了眼,没看到其他人,“就您一个人?”
白蔹走进去,将书包放到闫鹭身边的台阶上,“对。”
闫鹭也放下了书站起来。
书刚好翻到那一页,黑色的标题——
【白母之死】
“那……老师呢?”欣姐张了张嘴。
白蔹轻轻目光移向靠在墙角的长枪。
黑色枪杆,长约四尺多一点,银色的菱形枪头,枪头下系着红缨。
夕阳下,枪杆懒洋洋的在院子里投下细长的影子。
“老师?”白蔹伸手,将枪随意拎起,朝欣姐歪了歪头,深色的瞳孔映着夕阳,嘴角一抹慵懒的笑,“没有老师,我教她。”
她说着,将手中的长枪递给闫鹭,“拿好。”
闫鹭与欣姐一样,也以为白蔹认识学长枪的老师。
她愣愣地接过长枪。
“腰杆挺直,”白蔹左手抵住闫鹭的腰,朝她挑眉,“别看我,看枪,左手拿枪尾,右手在前面。”
闫鹭挺直腰杆,有些手忙脚乱的。
“左脚前右脚后,右手移到枪杆中间,”白蔹伸出一根冷白的手指,将闫鹭放错的手指一路不紧不慢地往上推,“枪是长兵器,它的优势就是长度,必须握在中间才能发挥它的长处。”
这是进攻起式。
闫鹭很聪明,虽然力气不大,但能学个花架子。
五分钟,就能收放自如。
拿上枪就能立马条件反射做出攻击要领。
白蔹今天没看书,她双手环胸,站在闫鹭身边指导。
闫鹭动作不到位的时候,她才伸手纠正她的动作。
“不错,”看她起式会了,白蔹才伸手,“枪给我,先教你一套连招。”
闫鹭把枪递给白蔹。
自己跟欣姐退到台阶上。
白蔹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右手拿着枪,枪杆随意的立在地上,她站在院子中间,微微抬头,拿到枪的一秒,墨眸中的懒散尽皆散去。
欣姐本来想笑着跟闫鹭说着什么,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着白蔹起式,左臂内旋,右手猛地下压枪,枪杆是有弹性的,杆身就好贴在她腹部。
右腿起式越过前腿盖步向前,左脚迎上向前落步弓膝,与此同时,左手微微一松——
右手握着枪往前全力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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