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头回去了,暗中调兵遣将,别人看起来陈默还在继续围攻鹤壁,哪知道她们暗中早已联合。窦建德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人前面还打个你死我活,转眼联手来对付自己。风起云翻,叱咤一时的风云人物,也终究挡不住时代浪潮,谈笑间灰飞烟灭。
窦建德被逼自杀,中原震动,李渊闻讯大喜过望,接杨侑之名降旨表彰李秀宁,称李秀宁不拘一格,实为大智。但是大多数人的反应还是骂声一片,自然是骂李秀宁诡计多端,不讲道义,表里不一,李秀宁听这些言论,不过一笑,窦建德与李家联合本就是为利益结盟的,窦建德机关算尽,半点亏也不肯吃,为了利益联合,也能为利益反目,更何况窦建德之前已有出尔反尔之实,当然这不是为李秀宁的背信弃义找理由,总之利益关系就是这么会事。
其实李家一边和窦建德做着朋友,一边处处堤防着窦建德,也怪累的。只不过窦家几乎全军覆没,但是还是有一个人逃了,那就是一直留在洛阳的窦春雪。王世充也拿到了好处,和李家暂时相约停战,商议联合对付其他势力。
陈默心情愉悦的关上房门,解开衣服跨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准备好好清洗一□上的征尘,这都多长时间没洗过澡了?在这古代,洗澡实在是不很方便,尤其是冬天,有得洗就不错了,那还能讲究的起来要天天洗呢?
陈默泡澡热水里,真是各种舒服,脑子里想着李秀宁,嘴里哼着小曲,一个人影却突然出现在眼前,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陈默大吃一惊,急忙双手护胸,抬眼看去,却是陈小三。
陈默不由道:“洗澡!你不知道洗澡怎么会事?”陈小三却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陈默皱眉道:“你看我干什么?”陈小三道:“我看我自己长什么样。”陈默无语,陈小三又道:“什么时候在去见秀宁呢?”
陈默又是一愣,说道:“什么意思?”陈小三道:“待在她身边心情很好啊,陈默觉得不对味,怒道:“我呸,有你什么事啊?”陈小三疑惑的睁大眼睛,茫然道:“这不是你想的么?你不就是很想赶快再见到她么?就是你自己还没定下一次见她的时间。”
“我…..”陈默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一会,才道:“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啊?”陈小三道:“对啊,我和你是心意相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养出来的。”
“呸,什么叫我养你啊?”
“难道我不是你养大的?“
陈默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不由道:“什么生命体,我明白了,你不是生命体,你更本就是寄生体。”
陈小三茫然道:“有区别么?”
“当然有,不过,看你会不会祸害我了,你要是祸害我,我就不养着你了,我问你,那次那个死不休死的时候,你有没有意识?”
陈小三看陈默有发怒的意思,怯怯说道:“有。”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怎么会搞得那么惨?”
“这个啊……..他很惨么?”
“非常惨!”
“不怪我了,是你养的我么,死不休的血液流在我身上,就会引起冲突,原子能量冲突的结果就是这样子了。”
“什么啊?“陈默听得一头雾水,陈小三解释道:“就是除了你的血以外,别人的血都不能碰到我,碰到我就会引起能量冲突,然后就是能量大爆炸。”
陈默不禁茫然道:“那后来我也伤过人,为什么没有再出现这种事?”陈小三沉思道:“伤了人,可是我有直接接触到别人身体么?”陈默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于是道:“也就是说,除了我以外,任何人的血都不能接触到你?”
陈小三连连点头,门却在这时突然被人推开,银凤提了一桶热水进来,一进门先是疑惑的在屋里扫视一圈,说道:“咦,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话,人呢?”陈默转眼看去,陈小三已经消失不见了,于是说道:“你听错了吧?”
银凤疑惑道:“没有啊,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我给你送热水来了,要不要加点热水?”陈默点了点头,银凤把热水填进浴桶里,一边到,一边看着陈默,忽然惊呼道:“咦,你胳膊上的守宫砂呢?”
陈默大咧咧的说道:“没了。”银凤眉头挑了起来,说道:“怎么会没了呢?那东西明明洗不掉的。”陈默不耐道:“没了就没了,我还要跟你解释?”银凤没有再说什么,神情却沉了下来,填完水就出去了。
于是陈默第二日起来时,在门外看到了转圈的王睿。陈默看到他心中已明白七八分了,笑道:“监军大人起得好早。”王睿闻言道:“是我有些事想问问你。”陈默撇撇嘴,说道:“你直说就是。”
王睿犹豫片刻,说道:“那我就直说了,你臂上的守宫砂为何不见了?那人是谁?”陈默不由冷笑道:“你管那人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王睿脸上表情阴晴莫测,沉思片刻道:“我一直很信任你,只当你是洁身自好的女子。”
陈默一听就觉得好笑,说道:“我洁身自好,是要对应人的,这个词呢也是用在对我来说很特别的那个人身上,不是对你,明白?你跟我什么关系?管我这些做什么?”王睿闻言,一时被陈默绕住了,说道:“可是…可是……你尚未婚,便与人如此,这哪里是自爱自重的女子做的事,你……..”
“关你屁事?”陈默提剑走了,完全不再去理会王睿。
李秀宁那边却突然送来一封信,叫陈默尽快去见她,有急事需要详谈。
她又接到了那个神秘人物送来的信,这次送来的却是一个惊天的消息。
陈默去时,李秀宁正拿着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陈默问道:“上面写的什么?”李秀宁沉思道:“信上说,半个月后,薛举便要举丧。”陈默一愣,说道:“什么意思?薛举现在还不到五十,正值盛年,活得好好的呢,半个月后举丧?”
李秀宁一边思忖着,说道:“我也在想这个,这封信里还说,薛举一死,薛仁杲必然要回天水继位,正是我们出击的时机,薛仁杲一回天水,她会尽可能牵制薛仁杲,叫我一定要抓住时机。”
陈默疑惑道:“可就算她说的是真的,难道她会算命不成?算得到薛举什么时候死?”李秀宁却眼望着她,若有所思道:“以我推断来看,不是她会算命,而是她准备在半个月后,杀薛举!”陈默又是一愣,道:“她到底是谁?”<!--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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