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陈默还对自己的箭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着总算过了这一关了,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看那些被刷下去的一层人都被请出了山庄,余下一些人齐等着李秀宁出现。
陈默自然也是伸长了脖子,等啊等啊,等的望眼欲穿,才看到大厅后的屏风微动,裳儿走了出来,掀开了屏风后的纱帐,一个人从后面款款而出。
陈默立时就看傻眼了,心道要不要这么招摇,要不要这么隆重?要不要迷的所有人都神魂颠倒啊?
缓缓走出来的那人自然是李秀宁,就见她脚上穿一双暗金色的丝履,丝履上翘的尖上还缀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小玲儿,玲儿下面挂一个精致的小穗子,随她行走时轻轻摇晃,飘来荡去,铃声隐约作响,仅一双脚就说不尽的风情,而且还非常的隐晦,不可言明又挠的人心痒难禁。
再看她身上穿一身蓝色织金线的襦裙,同样色料的敞袖外衫,腰间系一条玉带,玉带上挂着玉佩,玉佩自也配了穗子,也是织金线的深绿色穗子,这蓝色和绿色都是偏暗的颜色,既不华丽也不张扬,但是因为配了金线,隐约间华光流彩,含蓄却又雍容。
李秀宁脸上也薄施了脂粉,黑鸦鸦的乌发在头顶堆了个堆云髻,翡翠花簪金步摇,再看她一双美目流波四转,樱唇半启,诱人之余,却不见半点轻佻,通体自有一种风流,这风流却压在她的威仪之下,更叫人欲进不敢,欲远不舍,不敢亵玩,亦不忍移目。
随着李秀宁出现,所有人基本上都看呆了,陈默看看身边人痴迷的样子,恨的双拳紧握,真恨不能振臂高呼“她是我的!”
一时间,大厅中鸦雀无声,静的不能再静了,李秀宁轻轻走过来,缓缓坐在大厅正中那把椅子上,抬眸间,目光冷冷一扫,众人看她的目光冷然,透着傲慢,这才猛地都清醒过来,意识到眼前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花朵。
李秀宁坐在那里,在人群中找寻了一下,才找到了陈默,陈默看她向自己看过来,急忙堆起一脸笑,尽可能的摆出自己最可爱的一面,哪知李秀宁却鄙夷的转过了目光。
陈默苦恼起来,李秀宁樱唇轻启,说道:“诸位远道而来,秀宁却姗姗来迟,礼数不周,还请诸位见谅,今日之会,是秀宁招夫大会,既是招夫,秀宁就把要的条件列在这,不多,只有三条,第一条,比头脑,文韬武略,就不说能比得过秀宁,也要拔尖儿才行,第二条,比武功,赢者为胜,谁第一便是谁,到了最后,还得过我本人这一关,第三条,比身家,我不管你出身如何,只看现在的实力如何,诸位有什么意义么?”
“我……”陈默突然叫了一声,李秀宁转头看去,见她高举着手,目光凝视着自己,说道:“别人我是不怕,但是你我打不过啊,可怎么办?”
李秀宁目光一冷,低责一声:“胡闹!”然后起身,转入了屏风后。陈默眼巴巴看着她走了,又沮丧起来。
接下来便是考头脑的一关了,一道题是应景做首诗,另一题却是一道战略题,问:以六十步兵之众,与平原之地遭遇百人敌骑,该列何阵才能不败。
这里外面那些人都写了诗,给李秀宁送过来,李秀宁一一翻阅,就见一页纸上颤颤抖抖的写着一些字:‘是不是我胜出了,你就可以听我解释了?”
李秀宁懒洋洋的把这张纸放在右手边,说道:“陈默,过。”
裳儿急忙在纸上写下了陈默的名字。
这里陈默正抓耳挠腮的解这道战术题,对古代的阵法她真懂的不多,这个题可难倒她了。就在她抓耳挠腮时,身边又闻到一股香味,陈默转头看去,却是阿梅莎过来凑热闹,阿梅莎看她面前那张空白的纸,并不说什么只是在一边笑,陈默明明听出她嘲讽的意思,心中憋气,抬头看去,就见他哥哥颉利轻描淡写早已写完这道题,坐在屏风后喝茶。
阿梅莎慢悠悠说道:“看本事也不过如此,还那样子傲慢张扬跋扈,李娘子招夫你也要来添乱,她这人性格倒是很好,居然还忍着你胡闹,换做我,早该把你杀了!”
陈默闻言不禁道:“我胡不胡闹,关你什么事?离我远点。”谁想阿梅莎冷不防一把抢走了陈默手下的宣纸,冷笑道:“我就是瞧不上你,哼。”
陈默伸手去抢纸,阿梅莎躲开,陈默再抢,阿梅莎低声恨道:“你为什么非要添乱,你一个女人,这种事就该躲一边去。”陈默道:“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是我的事,我不会让她嫁给别人!”
“为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因为我看你别有用心!”
“她是我的!”
两个人低声争吵,陈默再纠缠中,被缠的急了,狠狠说道:“她是我的,我不会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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