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制在他们的制度中延续了非常之久的历史,他们把抢掠去的财产归为己有,把人口作为奴隶贩卖给别人,或者是充做自己的苦力。
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中,有相当一段时间,汉人一直饱受游牧民族的侵扰和迫害。
两日后,李秀宁在李渊的授意下,亲带重礼,去见了带兵而来的突厥将军图波尔,邀图波尔做客临汾,与李渊一晤。
数日后,突厥两千军队入临汾,护送突厥军的一名最高长官与李渊相见。
陈默起初只以为来的人是图波尔,并没有太关注此事,直至突厥军金城,陈默只见前面一片白色骏马,马上一个一身银甲的女将,她才知道原来来协谈的却是突厥公主阿梅莎。
陈默配着李秀宁把阿梅莎公主迎进行宫时,看傻眼了,阿梅莎身上的那身银盔又不似上次穿的那一身了,这身银盔齐胸以上完全没什么料,只有肩头两个圆形护肩,露出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左臂上带着两个黄金臂箍,雪白傲人的胸部展露无疑,深深的沟壑不知晃花了多少人的眼睛。
再看她佩刀带弓,小腰紧束着一条镶宝石的牛皮腰带,陈默心中默念这又性感又威风的样子,古代版圣斗士?陈默想到这里,不由一头黑线。
阿梅莎如此奔放外露,连她陈默都要自叹不如。
不过这也不出奇,唐时许多壁画上,妇女大多穿的领围极低的低胸衣,这时民风还是相当开放的,而且游牧民族还处在相当原始的一个阶段,男女□之间并没有多少拘束,多偶婚配,而且一般情况下由于生存竞争的艰难,多是一妻多夫,一夫多妻的多是达官贵人,但是其性关系之混乱,现代人也要惊叹三分,因为那时的游牧民族并不忌讳血缘关系,只禁上不禁下,妻子跟丈夫家族中的晚辈搞什么,根本没人管。
其实李秀宁的母亲祖上本就是鲜卑人,是元魏拓跋家族的皇族血统,到窦皇后那一代时,已经汉化的非常彻底了,女性开始受到了更为严苛的约束,开始被沉重的道德枷锁所绑架。
阿梅莎在马上倨傲的俯视着陈默,眼中满是鄙夷,陈默撇撇嘴,就当没看到她鄙夷的眼神。
只是到晚上时,陈默好容易逮着个空子跟李秀宁腻歪一下,李秀宁道:“这些天忙的,脑子里都是昏昏沉沉的,你陪我走走吧。”
“嗯。”陈默答应着,随手便拉了李秀宁的手,两人便在行宫花园中的小径上慢慢走着,陈默见李秀宁一脸疲倦,于是说道:“我陪你说会话,然后回去早点睡。”
两个人走着走着,前面却走过来一个人,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只是看着李秀宁。陈默凝神看去,却是阿梅莎,李秀宁见到阿梅莎,颌首致礼,说道:“殿下还不曾去休息?”
阿梅莎走过来,一双美丽的眸子只管看着李秀宁,说道:“太早,睡不着,你为何在这里?”李秀宁淡然笑道:“散步而已,不如我陪殿下走走?”
陈默心里不爽起来,那想她才这里不爽了一小下,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便向李秀宁划了过去。阿梅莎不言不语,突然就对李秀宁出手,莫说陈默大吃一惊,李秀宁也心中吃惊,在这一瞬纤腰向后一折,寒光从她面前划了过去。
阿梅莎手握着她的牛角弯刀,笑道:“反应不慢,再来!”说着又是一道向李秀宁当胸切了下去。李秀宁身影一动,已经向后飘然推出,面上带着温文有礼的微笑,道:“殿下这次是来做客,秀宁怎好跟殿下动手?”
话语中,阿梅莎的弯刀又一次劈下,李秀宁足尖一点,踩着旁边的围栏,借力而起,翩然落于阿梅莎身后,负手而立,依旧面带微笑,说道:“殿下,若是在地上打,你真奈何不得我。”
阿梅莎想也不多想,回身一刀划出,看样子她在李秀宁手中败了一次,心中一万个不服,非要赢回来才行,陈默见李秀宁根本不还手,手心里不觉攥了一把汗,一手扶着佩剑,准备随时保护李秀宁。
李秀宁身上的披风在夜风中飞扬飘舞,乌发也被风吹的几丝散乱,被刀风一激,便向黑夜中飘去,她的脸上却依旧带着微笑,不瘟不火,轻轻让开刀锋,还是不肯还手。
阿梅莎怒道:“李娘子!你是看不起我吗?”
李秀宁却淡淡笑道:“秀宁请殿下来做客,怎敢对殿下不敬。”阿梅莎却紧跟而上,又一刀向李秀宁砍过去,李秀宁身影一旋,人已经向惊鹤一般冲天而起,在空中一折,轻轻拉了随风飞卷的披风落于地上,随即手指一送,披风随风扬起,在阿梅莎眼前非战。
阿梅莎眼前看不到李秀宁,下意识便举刀向披风划去,哪知手中一轻,随即一股力量带着她向前抢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李秀宁一伸手,扶住了她,脸上依旧带着礼貌的微笑,说道:“秀宁送公主殿下回去休息吧。”
阿梅莎手中的刀,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到了李秀宁手中。
陈默在一边看的一颗小心脏扑扑乱跳,看李秀宁温文尔雅,波澜不惊就把阿梅莎给制的没脾气了,止住了之后,依旧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这种范儿,绝对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不过陈默才花痴了一下,就听李秀宁说送她回去,陈默心中咯嘣一声,急忙过去,把李秀宁拉过来,说道:“她自己又不是不认得路!”
李秀宁笑道:“礼貌不能不顾。”
陈默嘟嘴说道:“你还说我任性呢,今天知道什么叫任性了吧?”
李秀宁正要说什么,就听阿梅莎道:“李娘子,你不送我回去了?”
李秀宁对陈默道:“回来跟你说。”说着,匆匆走了。
陈默这里怏怏回去,去了李秀宁的房间,打算等她回来,哪知这一等,等到很晚也没见她回来,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醋涛汹涌,一股火攒在心里,在李秀宁的床上打着滚的对阿梅莎发怨念。
可是李秀宁还是没回来,陈默咬牙切齿的咬着李秀宁的枕头,一边咬一边恨道:“李秀宁!那个柴绍我是念你年幼无知之时被人哄了去才容下的,你要再敢跟我弄出什么小四小五小六之类的,看我不把你生吞活剥了!哼!”
她正在这里发着怨念,门被推开了,李秀宁进来说道:“要把我生吞活剥了?”陈默一轱辘翻了起来,说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老实坦白,大半晚上都干什么了?”
李秀宁扑哧笑道:“吃醋了?这醋吃的好没道理,她又不是你,眼巴巴的看着我就眼睛直了。”陈默不禁羞恼,道:“我哪有一看你就眼直了?”
李秀宁掩嘴笑道:“从你一来时,我就觉得你看我的时候,那眼睛里就像藏了小抓钩一样,恨不能把我抓过去,睡吧,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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