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官带着一名随从,匆匆走进了客栈里,陈默和穆清透过窗缝,看着他们走进了,前面来的那些人所在的房间里,陈默轻声说:“过去看看”。穆清点了点头,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攀上了客栈墙外的一棵树,这棵树的左前方正好对着那间房间的窗户。
穆清看看眼前相聚大约三四尺远的窗户,伸手摘下一片树叶捻在之间捻成实心的一团,然后弹了出去,那团树叶打在了窗户纸上,不带声息的打破了一块窗户纸。两人从破了的窗户纸之间望进去,看到房间里,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悄声交谈着什么。
陈默凝神听取,一句也听不到,不禁有些急切,低声说:“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穆清道:“我前面听听他们一个人偶然说起是奉了杨诺之命而来,杨诺跟屈突通一直过不去,他这次悄悄派人来,未必按了什么好心,他要跟屈突通作对,那自然对主帅有利”。
陈默闻言道:“你意思是他和屈突通是政敌?”穆清有点不太能适应政敌的说法,,略想了想,才点头道:“他们也算得上是敌人吧”。两人说话间,突然看到房间里的人起身出来了,两人急忙屏声静气,掩藏进了树叶间,看着那几个人在夜色中离开,随后跟了上去。
到了扎营的地方,陈默和穆清悄然潜进了腹地,藏在离囚车不远的杂草间,至于和穆清一向形影不离虎妞,陈默从进了店里开始就一直没见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心里虽然疑惑,不过看穆清一点不在意,而且也顾不上,所以没问。
带队的那名将领,在夜色里走了过来,对着值夜的几个士兵说道:“你们这会先去休息,待会换下一班,我先在这里守着”。那几个值夜的闻言都回了。他们离开之后,后来的那些人才在黑夜中现身。
那名将领看看左右无人,打开了囚车,将车里面的李秀宁带了出来,李秀宁出来的时候,有些站立不稳,脚下有些踉跄,却泰然的掠了掠自己散乱的头发,嘲弄的笑道:“范将军半夜来看秀宁,不知道所为何事?”
李秀宁口中的范将军却一把扯住了李秀宁的手臂,拖着她向一边的帐篷里走去。这里陈默看到情况有点按耐不住了,起身就要过去,穆清急忙拉住了她,说道:“四周都是人,你小心点”。穆青说的没错,虽然此时并没有人还留在露天的地方,但是几十顶营长都扎在一起,里外两层围做圈子,稍有响动,只怕立刻就被发现了。
陈默无奈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向那边靠了过去,穆清没过去,还在潜在原来的地方,注视着四周的动静。陈默在身上摸了一下,摸出藏在腰间的匕首,将帐子划开了一道小口子,向里面看去。里面,那个范将军拿出封信,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给李秀宁看,一边说道:“李娘子,范某人今夜并非是想为难李娘子,只是让李娘子看看这封信”。
李秀宁手脚带着锁拷,站在那里一手轻轻捂着胸口,伤口看来很是疼痛难耐,陈默看在眼里,心里痛的跟什么似的。
李秀宁面无表情的看着范将军手里的信纸,看了一阵,忽然笑了起来,说道:“隋朝现在已然是飘摇欲坠,你们这些人依然还是狗咬狗,哈哈。。。。。你们爱咬便咬,恕秀宁没空奉陪”。范将军似乎被李秀宁说的郝然起来,有些恼羞成怒,说道:“你若照信上写的说了,杨大人保你不死”。
李秀宁更加好笑,说道:“杨大人居然能大的过你家皇帝,你家皇帝要杀的人他居然也敢保?”范将军说道:“这我们自有瞒天过海之计,你只说你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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