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一听马厩后面,有些不乐意,不过好在有酒喝。
不一时众人到了小院子里,赵亮偷偷弄来两大坛子酒,十多个粗瓷碗,开了泥封,挨个倒了酒。陈默闻着那酒香味,却是醇香的花雕,陈默尝了一口,余香满口。
这边赵亮催问道:“你快说,你是怎么办到的?”陈默笑道:“简单啊,美人计呗,说给你们听,你们也用不了。”她看那些人疑惑的目光说道:“我到门上的时候,看门的那家伙以为我是王三虎的老相好。那个王三虎,谁知道结识过多少烟花女子,他见了我,还以为我跟他相熟呢,瞅着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呸!见过我才怪了。”
边上的人都笑了起来,今天这事让这些人都有几分佩服陈默。陈默又道:“这样的人也敢当老大,见女人就两眼放光,切……”她瞅瞅身边的男人们,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好色还瞧不起女人,迟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坐在陈默身边的就是穆清,一人打趣地推了他一把,说道:“听了没有,说你呢。”穆清哼了一声,道:“关我什么事?”赵亮灌了一碗酒,涨红着脸说:“我们这些人,就你一人有媳妇,说的不是你还能是别人?”
穆清恼火地说道:“嫉妒啊?嫉妒赶紧找一个呗,拿我说什么事?真是。”
陈默诧异地说道:“你多大了你就有媳妇了?”穆清道:“我二十一了。”陈默更加诧异,捏捏穆清单薄的肩膀,说道:“我以为你才十五六呢。”穆清不自在地躲开了陈默的手,说道:“我天生矬嘛。”
花雕并不烈,喝在嘴里绵软醇香,后劲却是十足的。几个人谈天论地,说得高兴,酒也喝得高兴,不知不觉就把两坛酒喝了个底朝天。几个人都喝得晕乎乎的。陈默更是喝得忘乎所以,眼看一轮明月自东边升起,不由地豪情大发,在那里朗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忽听的一个女声道:“好诗!诗好,酒也好,你们可喝得高兴了?”
已经醉的差不多的陈默随口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来,来,一起喝。”说话的人却是李秀宁。别人一看到是她,一下子吓得酒也醒了三分,急忙站起行礼,只有陈默嬉笑道:“难得这样尽兴,姐姐,你也来喝点么。”
李秀宁看着她忘形的样子,皱起眉头,说道:“来人!将这几人拖到院子里重打二十军棍。”其他人心虚领罚,不敢有半点异议。只有陈默还在那里不乐意了,看着上来要押她的两个士兵,气鼓鼓地一把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叫道:“这个时候跑来扫兴,你是什么人?跟我过不去是吧?也不掂量一下自己。”
一名士兵小心地问李秀宁:“主帅,怎么办?”李秀宁大皱其眉,说道:“先把她弄回去,等酒醒了再罚。”士兵领命,又叫了两个人,想要把她拉回去。谁知陈默见他们过来说道:“居然还叫帮手,哼……怕你们才怪,找揍!”
说着右手做端杯状,提腿上步,右手食指指节点在当先一人的鼻子上。还好只用了一成气力,那人鼻腔酸疼,热泪也给打出来两行。那几个士兵头疼不已,也不敢过于把陈默怎么样,只好看着李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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