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摸不碰,就是看看,是吗?”
被揭穿小心思,谢曦和涨红了脸,“你可别污蔑我,我没有!我都答应你封了明月楼了!”
沈致渊从书桌上将一封信抽出去,丢到谢曦和桌前,皮笑肉不笑。
“看看。”
谢曦和小心翼翼的拆开,然后映入眼前的便是她新窑子的施工设计图。
刷。
她猛地闭眼,又不敢置信的掀开眼皮子露出一条缝隙,确保信上的东西还存在后,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你,你……”
“不,不是!沈致渊!我下午才画好的图,你晚上就到手了?”
沈致渊笑得风轻云淡。
“曦和不乖,我只能费点功夫。”
谢曦和嘴角疯狂抽搐,妄图垂死挣扎,“这只是我新建的酒楼,你不要胡思乱想。”
沈致渊嘴角的弧度弯了弯,“哦,我倒是不知什么酒楼要建在深山老林,连侍从都是年轻美貌的少年郎。”
谢曦和沉默了一瞬,然后发疯似的冲了上去,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使劲儿的摇晃。
“啊啊啊啊!”
“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人?!沈致渊,你还是个人吗?你防贼啊!我和你拼了!”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拿命来!”
男人任由她掐着,眉眼间满是宠溺,还用手托住她的后背,防止她用力过猛跌倒,只是说出的话,却透着几分寒意。
“全部都安插了人。”
谢曦和怔愣一瞬,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倒没觉得愤怒,只是觉得诧异。
“为何?”
沈致渊顺势抱着她坐在膝头,“曦和,你总是喜欢作贱自己的身体,我不放心。”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将所有的怒火浇灭,她攥紧了指尖。
“你为何会如此不安?”
就如同前世的他,总是惶惶不安,小心翼翼。
“沈致渊,我真的只是玩闹而已,我不会背叛你,如今,我们坦诚相待互诉衷情,也并无危机,你为何还是会如此不安?”
谢曦和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明明此生的他,顺遂坦途,没有经历前世的生死离别。
可他一如前世,那般的不安。
沈致渊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她的青丝,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曦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谢曦和心头一紧,猛地抬头看着他,“可你就是他!你们拥有同样的灵魂,只是记忆不同而已。”
看着男人沉默不语的模样,她到嘴边的哄骗也咽了回去,因为那双洞悉忧伤的眼眸,让她清楚的明白。
她欺骗不了他,也欺骗不了自己。
两人就静静相拥,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边。
谢曦和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他们明明默契的忽视此事,沈致渊为何又重新提起。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钻牛角尖。
明明是同一个,同样的灵魂,同样的品性,同样的深爱。
可她心里脑海里全是那狗男人冷厉狠绝的模样,他不复往日的光风霁月,没有曾经的运筹帷幄,从容不迫,他失去了神明的光环。
他也不再温和宽容,变得冷厉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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