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遗闻言,面色顿是寒沉了几分,眯眼瞟了王彧几眼,正见刘岱目光投来,忙把神色一震,拱手道:“主公,眼下局势不明,且是以稳为上,切莫不可贸然举动。”
“袁伯业!我可听说,昔年你率兵前往助战豫州时,凡袁公路之令,先当全力以赴,从不推脱。但见有战事发生,也必处处争先,不落人后,赢得袁公路部署上上下下无不尊重。这下,怎回到了山阳,却不见了在豫州时的威风!?”刘岱语气里暗含妒恨,说着说着,面容还显出了几分狰狞。
“哼,这王彧果然用的是驱狼斗虎之计!他想要让我想和马家小儿的大军先杀个两败俱伤,然后又挟持我来逼得李乐雷陈等四将就范,如此一来,兖州则能保存兵力,以防事变。
这计谋倒也不错,我果然太小觑这王彧了!而且眼下刘岱对我疑心颇重,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不过幸好来的只有三千兵士,凭我麾下精兵,也无需畏惧,若是斗将,我也有‘单挑王’张胜在此!!”
袁遗脑念电转,想罢,立刻震色,拱手领命:“主公发令,臣下焉敢不从,愿即刻引兵,先取首捷!!”
刘岱闻言,不由大喜,很是兴奋激动地笑道:“哈哈哈,好!!那我就在城内,静候佳音了!!”
于是,袁遗领命退出,迅速便点出精兵三千,望城外西南方向的敌兵杀气腾腾地扑杀而去。
却说当日,胡车儿眼见昌邑就在不远,也不敢太过冒进,便就在数十里外,扎军而屯。忽然,斥候来报,说有三千敌兵正往扑来,军中旌旗,乃黑面白字,大书一个‘袁’字!
“袁?看来来的是那袁遗!这可是新货色!”庞德听了,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巴,眼里还闪烁出两道如同野兽一般的光芒,笑了起来。
“这人据说乃山阳太守,听闻早前因与刘岱不和,离开了山阳,前往投靠了袁术。不过,这回兖州有难,刘岱却又把他召了回来。依程参谋的话,刘岱这回是引狼入室,自取灭亡。”胡车儿也跟着咧嘴一笑,眼里也尽是野兽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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