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是不会管你难不难受的,快速上前抡起大脚丫子,奔着牛大明的大脸就踢了过去。
好在牛大明心口窝虽然难受,但脑袋比较清醒,往左一摘歪直接倒地,就躲开了王安的大脚丫子。
而王安的大脚丫子就落空了。
可就在牛大明倒地的时候,棉帽子从脑袋上掉了下来。
然后王安就单膝跪在了牛大明身上,紧接着,手里的短把笤帚疙瘩,就劈头盖脸的对着牛大明的脑瓜顶和大脸蛋子,抽了过去。
玉米粒这个东西是比较沉的,所以用笤帚聚堆的话,得抓着笤帚苗子用力扫,抓着笤帚把手的话,根本就扫不动。
这也是为什么在碾道里,都是用短把笤帚的原因所在,因为在碾盘上用笤帚,笤帚的把手不但鸡毛用没有,还正经挺碍事的。
所以王安此时,就是抓着笤帚苗子,用笤帚把手跟牛大明的脑袋亲密接触。
当然,牛大明是知道用手护脸的,所以王安的笤帚把手,并不是每一下都抽打在牛大明的脑瓜顶或者脸上。
打在牛大明手心和手背上的次数,那也是正经不老少的。
就在王安打的牛大明鬼哭狼嚎,连连惨叫的时候。
碾道里的那个同样姓牛的老爷们儿,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王安,就要将王安拉开。
嘴上同时还说道:“别打了,别打了,都一个屯子住着,多大点事儿啊。”
在靠山屯,所有姓牛的都是一家子,虽然很多都已经出五服了,但的确都是同一个老祖宗。
而在农村,同姓帮同姓,是常态,并且只要打仗,绝大多数人都是帮亲不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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