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是唯一一个囚犯能够自由走动的地方。今晚的餐厅有些不同寻常,宋渺窝在和韫的怀里,头疼发,上的难受使她掉下生理的泪水,她自己还不觉得难过,可是和韫看着心一阵疼。
他将她抱在怀里,年轻清瘦的型看上去明明不是很有力气,但是在抱着她时却很稳很稳,好像抱着个易碎的世界。
她喃喃自语:“头疼……”
和韫呼吸的,在她耳畔,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她勉强抬眼看他,对上他忧心忡忡的眼,又闭上了,抱歉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细细软软的声音,他听了眉心一颤。
和韫将她搂得更紧,眉宇间冷色渐深,问许多冶:“她怎么样?”
许多冶:“发烧到38度,今晚多喝点水,我那里有退贴,等会给小樱花贴上,再喝点药。”
口吻倒是不很担心:“今晚被子盖牢点,发发汗就好得差不多了。”
他又看了一眼和韫与宋渺,诧异于他们之间的亲密,最后摆摆手打着呵欠要走,却被袁崧拦下了。
“再等会,她退烧了你再走。”
前狱警说,许多冶呆呆看他一眼,被他口中的强硬弄的有些无奈:“只是个小小的发烧,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许多冶看着在场的几位男人,目光奇异而好笑,从匆匆赶来睡衣扣子都没扣紧的亚尔维斯,到在椅子上沉脸看着和韫与宋渺的董野,再到一脸强硬不让他走的袁崧,低声说:“真是……”微微嗤一声笑,他叹了口气。
亚尔维斯的眼珠动了动,翡翠色很清透很晶莹,他垂在边的手掌微微收拢,抬起系紧衣领,声音温软而绅士:“许多冶,小樱花等会可能还要再麻烦你。”
这句话说得很客气,很礼貌,许多冶看他一脸诚恳,最后环视周围一圈,妥协了:“行行行,你们都坐着吧,呆站着做什么?”
和韫找了一把椅子,抱着宋渺坐下来。董野沉眸起,将自己上的厚外盖在宋渺上,“会冷。”
简单说了两字,和韫没注意他的绪,只兀自抬手捂捂她的额头,感觉很烫,又忍不住用自己的额头碰碰她的,这动作让亚尔维斯眼眸沉了沉。
他听到宋渺低声喃喃什么,梦呓般,袁崧倒了温水,又拿了退烧药半跪在和韫面前,要喂给她吃。
和韫一手抱着宋渺确实不方便,他看袁崧确实是担心,也没有拒绝他的行为,轻轻托着妹妹的下巴,哄她吃下去。
药吃下去,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再测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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