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治了啊。” 粗脖子摸了摸脖子,“当时有个郎中让我摘婆婆丁捣碎了敷脖子上,敷了几次,后面就没什么效果了,那个郎中说不用敷了,再敷也没啥用。”
......好心的庸医。
“再找个郎中给你看看,你年纪还小,总不好一辈子都这样。”
粗脖子摸摸鼻子:“我都习惯了,反正也没什么影响,找郎中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当初那个郎中还是他连求带恐吓,才不情不愿告诉他治疗的法子,虽然没根治,但也没花钱。
“治病的钱从你分成里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对啊。
他还有分成的钱。
粗脖子也不拒绝了,刚刚还认为林婶给他钱没用,这不马上就能用上了。
临近傍晚。
镖队的马车从村口驶过,留下四郎和立冬二人。
四郎脸上挡不住的喜色,恨不得立马到家,跟三婶说说今天的战果。
可惜东西太多,两个人肩挑手扛,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拿完。
“三婶!我们回来了!”
一到家,东西还没放下,四郎就兴奋的大声嚷起来。
林氏正在做饭,听见动静探头出来,刚好看到四郎把东西放下。
“回来啦,怎么样累不累?”
林氏没问他买卖,毕竟看他神色就知道,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倒是临东县一来一回,加上摆摊,再多的体力也扛不住这么大强度的劳动。
四郎呲牙:“一点不累,对了三婶,这个是捎给你的。”
四郎顺手把竹篓提进屋,嘴上说着不累,进屋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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