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王大队长偏偏脑袋,奇怪,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有这种感觉,但他却没了记忆。
这一次见面时间并不长,大概二十分钟后,王大队长率先提出了要离开,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忙,不能在这里久留。林洛颖从善如流地跟着王大队长出了房门,王大队长对埋伏在附近的几名便衣刑警打了个声招呼,让他们看好薛阳和陆之谣,便带着林洛颖出了酒店。
“王队,你刚才和薛阳说了什么啊?”林洛颖忽然问道。
“啊?我说什么了,我一句话也没说啊。”王队长莫名其妙。
“嗯?我明明看到你和她聊了几句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林洛颖奇怪地问道。
“我确实一句话也没说啊,你怎么会看到我和她说话。而且,如果我们说话了,距离那么近,为啥你居然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哈?你不是和雪阳躲在窗边说的悄悄话吗?你们声音那么轻,又躲那么远,我怎么可能听得清楚啊。”林洛颖也开始莫名其妙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直坐在你身边啊。”王队长简直一头雾水,不知道小林法医在搞什么鬼。
二人沉默地彼此对视了半晌,然后齐刷刷地回头看向那家酒店,一股子寒意从脊椎骨冒了上来,让二人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
“我说,我们刚才问到想问的事情了吗?”王大队长有些心虚地问林洛颖。
“如果你没撒谎的话,大概是什么都没问到。”林法医愣愣地回答。
……
话分两头
房间中,雪阳依旧紧紧搂着陆之谣,她刚才和林洛颖说了一会儿话,这会儿有些累了,疲惫地靠在雪阳怀中。
“谣儿,还好吗?”
“嗯,就是戏演得有些累。”
“对不起。”雪阳心疼不已。
“为什么要对不起,是我想这么做的。”陆之谣抬起手抚摸她面颊,柔声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得从案发当日深夜,二人从公安局出来之后说起。当时陆之谣确实被三尸献祭的场面吓到了,也确实诱发了幼年时期的一些恐怖画面。但是,这么多年,陆之谣的心理治疗并不是白做的,心理医生给她设下的许多心理禁制和心理暗示都起了作用,五个多小时后,她就摆脱了ptsd的阴影,再加上雪阳一直在她身边,抱着她,安慰她,给她温暖的力量和强大的心理支撑,使得陆之谣能够顺利平复内心过度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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