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很快便从里面被打开,霍斯恒依旧穿着那件睡袍,开门之后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回去。
葵葵对着他的背影悄悄地做了个鬼脸,表达自己对他这种法西斯行为的极度不满,然后抬脚慢吞吞地走进门内,反手轻轻关上房门。
霍斯恒已经坐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一边喝着,一边望着窗外城市华丽迷魅的夜景。
葵葵缓缓走到他身侧,低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红酒,又看了看他面前圆形茶几上只剩下半瓶的红酒,忍不住问道:“董事长,您没喝香片吗?”
霍斯恒头也不抬地道:“你买的香片难喝死了。”
葵葵闻言不由得满头黑线,心想香片难喝怪她吗?她大晚上的跑上跑下地给他买回来,反倒成她的不是了……
霍斯恒突然伸手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发号施令一般道:“坐下,陪我说说话。”
葵葵一愣,“董事长,您不是说有公事吗?”
霍斯恒终于抬起头看向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透着不满,微微挑眉道:“我失眠了,你明白失眠的危害有多大吗?”
葵葵背着手伫立在他身侧,微微睁大双眼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公事和他失眠有什么关系。
霍斯恒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她此刻的模样,就像是一个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小学生,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无辜而又不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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