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恒也跟着她站起来,“情深,我想看着你画,你不介意吧?”
夏晴深一边往落地窗旁边的书案走去,一边回头对他笑道:“没关系的,要不,你帮我研墨吧。”
看着她回眸一笑的刹那风华,霍斯恒不自觉地怔了怔,然后自嘲地笑了笑,“情深,你算找对人了,我自小便给母亲研墨,对这个最在行了。”
“那最好不过了。”夏晴深站在书案前,拿出一张雪白的宣纸,然后选了一根毛笔握在手中,低着头默默地思索着。
霍斯恒不再说话打扰她,自己给砚台里添了点水,然后拿起墨锭认真地研磨起来。
这时,梁忍冬捧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看书案前的两个身影,眸光悄悄地闪了一下。
缓步走到茶几前,把手中的茶盘小心地放下,然后朝着书案走了过去。
夏晴深手握毛笔,低着头在很认真地思索着什么,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走到她身后的梁忍冬。
梁忍冬站在夏晴深的侧后方,双手插在裤兜里,好奇地看了一眼夏晴深面前的宣纸,发现还是一片空白,看来她还没有酝酿好。
他微微抬头,看了看站在夏晴深右侧的霍斯恒,霍斯恒也低着头,在很认真地研着墨。
似乎察觉到了梁忍冬的目光,霍斯恒微微抬起头来,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两秒,霍斯恒忽然弯起嘴角,对着梁忍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梁忍冬也对他淡淡一笑,心里却不由得暗自冷笑,这小子果然是自小磨练过来的,有着非同一般的耐性和修养,这倒是让他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也难怪,能让超级慢热的夏晴深,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把霍斯恒当作朋友,这小子肯定有他与众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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