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誉的脸被梁忍冬压在桌面上,有些口齿不清地嘿嘿笑道:“哥,我的亲哥,当然是小弟我叫你哥了,这还用说吗,嘿嘿嘿——”
梁忍冬哼了一声,这才放开他,重新坐回去。
罗誉扔了烟头,揉着被压得酸痛的手臂,呲牙道:“小爷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丫的竟然来真的,真是没劲。”
梁忍冬背靠着廊柱,斜坐在了长廊的白玉栏杆上,顺手从外面的花树上,揪了一片叶子默默地把玩着。
罗誉跨过栏杆,面朝外坐在栏杆上,双手撑着栏杆,两条长腿随意地晃悠着,眼睛望着头顶的星空,忽然道:“冬子,那个被你故意放走的龟孙子,有消息了吗?”
梁忍冬把玩着手里的绿叶,点点头道:“钟子已经派人盯着了,只是那家伙好像被吓破了胆,整天缩在旅馆里不敢露头,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见他跟什么可疑的人接触。”
罗誉扭过头,很是好奇地梁忍冬,“冬子,你怎么就能确定,会有人想要杀了那孙子呢?”
梁忍冬抬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我可没说确定,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切!”罗誉白他一眼,“对了,还有那个叫老黑的孙子,你怎么不干脆一点送他见阎王,反倒还要留他一条狗命呢?”
梁忍冬淡淡勾起嘴角,漆黑的眸底瞬间划过一丝冷芒,“练武之人,最是心高气傲,我断了他的四肢筋脉,让他一辈子变成废人,这比直接杀了他,会让他更加痛苦百倍,我就是想让他也品尝一下,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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