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神”能去救粘罕,斡离不又藏在真定城里不肯出来。【】
刘行得知这一切后,坐在五台城里短瞬间也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直娘贼地,这斡离不怎么做起缩头乌龟、看样子还准备做到底的架势了呢”
平生第一次爆粗口,刘行骂过一句之后,侧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马扩和吴玠。
目光锁定在吴玠身上,刘行忽然眼睛一亮,坏坏地一笑道:“吴玠哥哥,您不是熟读兵法帮我想个办法,把那斡离不从他的乌龟壳里逼出来呗”
吴玠闻言,浅酌清茶、悠闲静思状地说道:“你何需问我其实办法你自己不是早已用过”
听他此言,刘行脑袋飞快地转了几下,但是旋即苦着脸说道:“游奕战再如何骚扰,斡离不若是打定主意不把头从壳里伸出来,我也拿他没办法呀其他的战法我是用过许多,可是除了强攻、似乎别无他法。吴玠哥哥、我的好哥哥,帮我出个主意呗。”
在说这翻的话的时候,刘行不再像是一个当朝宰相、一个已经实际上权倾朝野控制着半壁江山的太傅,更像是一个邻家小弟在向一个大哥哥耍赖皮一般。
别人以为权倾天下是好事,在吴玠的心底里、那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负担。
在他的眼里,刘行毕竟还太年轻、在他的面前还是十几年前那个主帅家中的小衙内。
一个一见到他就问这问那,似乎对世上所有事都格外饶有兴趣的小弟弟。
眼见刘行回到了儿时那副神态,吴玠心底里一阵感慨:若是当年刘少保那位夫人没有逼走这小子该多好,他或许不会有今日这样足智多谋、但至少不会有这样年纪轻轻便要扛起大宋半壁江山负担的境遇
心中暗生怜爱,吴玠放下了茶盏。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