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似赞扬、更似标榜的话一落。刘行却脸色深沉地说道:“只是一个谢奴而已,又不是金主。”
一言方落,刘行抬头看到梁兴走进房间后,立即对他说道:“让你天策卫。给谢奴那儿子一直用的药,现在用得如何了?”
接问上前,梁兴面无表情地答道:“禀太傅,那小子已经对您改良后的逍遥散有了极深的依赖性。现在是每两个时辰不服食一次,马上就是变成一条癞皮狗。”
“好。”听到他的回答,刘行才转头看向曾炜杰道:“曾四哥,让你看管的谢奴家的小娘子,现在情况如何?”
曾炜杰闻言没有马上答话,而是侧头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马扩。
马扩见到曾炜杰那目光后。立即对刘行说道:“禀太傅,那小娘子前几日已由属下接管,现正在我的理藩院中看押。”
无心想太多。刘行只想知道结果。所以马扩话说完后,刘行立即对他问道:“那你告诉我,那小娘子这几日来在几位女师的教导下,可有悔悟之心?”
“那夹谷瑜儿,本身就反对战争、反对金人南下。”马扩知道刘行行事作风不喜拖沓,也是直接作答道:“所以在这几日里。几位女师依您之计向她讲解兵祸之灾、洗心授学之下,她已经在心底里对其父、其兄的侵宋之举有了恨意。”
“很好。”
听完马扩的话。刘行轻轻点头中重新望向梁兴:“梁兴小哥,稍后还要麻烦你亲自走一趟。只要谢奴真的让出忻州城,还需你亲自将那夹谷小狗送还与他。切记,一定要告知明白那条小狗,他只有按照天策卫的约定没三天去领一次逍遥散才能续命,一定要将他牢牢掌握在天策卫的控制之下,明白吗?”
重重地点了点头,梁兴道:“请太傅放心,做这些勾当,属下自然不会出错。”
不再与梁兴多说,刘行回顾曾炜杰、王命德和马扩,将话题转移开来:“谢奴若是让出忻州来,北面的代州自是不在话下。现今之计,我等该是想一想勾调那些人,去主政地方了。这杨先锋一路横冲直撞地为我们收复那么多州府,若不能及时勾调得力人手去主政地方、安抚百姓,搞不好是要出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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