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捕头让余老汉父子划船带他们去抓李贺,余老汉一听说这李贺很可能就是杀死上次他们网到的那个死尸的凶手,义愤填膺,请徐捕头和几个捕快上了渔船,划着船直奔李贺的渔船。秦元他们就等在河边看着。
眼看越驶越近,渔夫李贺正在船头撒鱼网,发觉有渔船靠了过来,船上站着好几个捕快,顿时慌了神。扔下渔网,划着渔船就跑。
徐捕头大声喊道:“站住!再不站住我们要放箭了!”
李贺见势不妙,纵身跳进了河里,河面荡起几圈涟漪,随即恢复了平静。
看来这李贺水性很好,准备潜水逃走,而徐捕头等几个捕快都是旱鸭子,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余老汉和余铁柱已经纵身跳进河里。
徐捕头等人手提腰刀站在船头,盯着渐渐恢复平静地河面。有些担心这余老汉与儿子能不能抓住那李贺,千万别凶犯没抓住,自己把命给搭上。那可就麻烦了。
正疑虑间,忽然河面一阵波涛翻滚,三个人在水中斗将起来。那李贺的水性很好,不过余老汉父子的水性也不比他差。以二对一,李贺已经渐落下风,被余铁柱按住呛了好几口水。
徐捕头等人急忙七手八脚将渔船划了过去。齐声吆喝威胁李贺投降。
李贺见已经无路可逃,放弃了抵抗,被余铁柱父子*架到渔船边上,几个捕快将他拖上渔船。用铁链锁上。余老汉父子也上了船,先将船划到李贺的渔船处。将他地渔船拴在后面,然后划到了岸边。
这李贺看见捕快来就跳河逃走,显然心中有鬼。现在被抓住,也基本就可以肯定他犯的事情了
秦元也很高兴。幸亏有这龚老汉父子,要不然还真有点麻烦。打赏了他们父子十两银子。龚老汉父子两喜出望外,跪倒磕头感谢。
李贺被铁链锁住,浑身*地站在岸边。秦元问:
“你叫李贺,是不是?”
李贺点了点头。
“前面前塘村的刘大好人是你杀的吧?”
李贺脸色煞白,支吾着没说话。
秦元见他还心存侥幸,不再讯问,走到李贺的渔船旁边,上了船。
衙役等人都不会水。急忙吩咐龚老汉父子上了船保护知州大老爷。他父子两领到这光荣的任务,赶紧来到岸边,龚文厚拉着渔船的绳索固定住李贺的那艘渔船。龚老汉则上到旁边自己的渔船小心提防着老爷落水。
李贺这船已经停在岸边,还是比较稳当的,秦元仔细检查李贺渔船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渔船铺在船底的木板下的少量积水里,找到了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
李贺的渔船上并没有需要锁的东西。如果是他自己家的钥匙,也不会扔在船板下面的积水里。秦元将那一串钥匙展示给李贺看。问道:“这串钥匙不会是你的吧?”
李贺已经面无人色,畏畏缩缩道:“我……这……”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串钥匙应该是你在渔船上杀死刘好人地时候,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你杀人慌乱之下,没有注意到。”秦元冷冷说道,“只需要拿这钥匙去刘好人家开一下锁,就知道我猜得对不对了。”
说完秦元将钥匙交给徐捕头,让他派两个捕快跑到前塘村刘好人家试一试,看看钥匙究竟是不是李好人家的。
秦元继续检查李贺的渔船,在船篷里翻出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些衣服裤子,在最下面一层,发现了一个鼓鼓的钱袋。
钱袋的绳子上有暗红色血样斑痕。解开钱袋,里面都是铜钱。钱袋上还绣了一个小小的“刘”字,证明很可能就是死者刘好人的。
看见这绣了字的钱袋,秦元想起了自孟雪的那个精致的绣花钱袋,自己还一直带在身上,不由望了岸上的孟雪一眼。
孟雪也正看着秦元搜查渔船,见他看向自己,眼中不知何故充满柔情,自然猜不到秦元此刻正在回忆他们的初次相逢,便也向他莞尔一笑。
搜查完毕,再没找到其他证据。秦元拿了钱袋,又拿了一根船浆回到岸上。
李贺看见秦元搜出那钱袋,双膝一软,瘫在了地上。
秦元让捕快数了数钱袋里的铜钱。有三千多文,看来,这李贺还来不及花这些钱,就被秦元人赃俱获了。
秦元冷冷问道:“李贺,如果本官猜得不错,这钱袋应该就是死者刘好人的。”拿着那船浆,摸了摸窄窄的浆边,说道:“你就是用这船浆从后面猛击刘好人的后脑,将他打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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