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来到薛家时已过了凌晨。
薛家的门房殷勤的叫着姑爷,家丁们有人在前领路,更有人小跑着报与老爷以及三小姐知晓。
盈盈几乎是小跑着迎了过来,“相公,妾身已经……”看到陈煦血肉模糊的手背,她的话戛然而止,“你的手怎么了?是谁伤了你?”
“不碍事,一点小伤……”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儿。”
盈盈又是生气又是心痛,打断陈煦的话,她不由分说的扯着他向她的闺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抱玉准备金疮药、纱布等物事。
薛父看到女儿、女婿的背影,他又是欣慰又是感慨,看来江湖术士的话也不是全无根据,女儿还真的“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将军夫人;待想到陈煦接下来要做的事儿,他又不免提心吊胆,秋霞寺可不是纸老虎,树大根深,天知道这事儿该怎么收场。
陈煦看过了薛家作坊的印刷成品,他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看了盈盈关于张贴“大字报”的安排,自觉没有疏漏,他这才松了口气。
“相公,明天还有很多事儿,你先到妾身房里歇息一会儿吧。”
盈盈的房间里透着女儿家特有的芬芳,陈煦躺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愿去想。
“相公,妾身去给你打水洗脚。”
不等陈煦说话,盈盈已转身出门,片刻,她端着洗脚的木盆回到了卧房。
陈煦睁开眼睛,他刚要说话。盈盈已经抓住他的双脚脱下了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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