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当然不知道她与斗儿的私语悉数传进陈煦、冯澈的耳朵,待两人进屋之后,陈煦扭头看着冯澈道。“你公务繁忙吗?”
“繁忙个锤子!”冯澈如此回答,旋即又感叹道,“你这新夫人悟性虽然不好,但绝对是一块璞玉,若有名师自幼调教,武学的成就未必就在你我之下。”
“不老神仙如今虽已达举重若轻、返璞归真的境界,他原有的刀法却霸气有余、灵动不足,其武馆外门所传又徒具其形,盈盈拜在景家门下却是耽误了。”陈煦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你常说亡羊补牢。未为迟也,既然知道问题的根源,何不及时纠正?以你的手段,何必要舍近求远呢?”
陈煦沉默不语。冯澈摇头道,“你就打算一直隐瞒下去?”顿了一顿,他又道:“我清妹到现在可还是小姑独处呢,你可不能对不起她。”
陈煦痛苦的揉着额头。“你越说我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冯澈:“……”
冯澈在陈煦家里待了七天,直到盈盈学全了秋水剑法,他才告辞离去。
离去之前。冯澈将齐安、高义两人留在了陈煦身边。
齐安、高义都是“狼牙”的老人,中校军衔,自京城保卫战之后,他们就被冯澈借调到缉事厂协助他组建班底。作为东厂的元老,齐安、高义绝对是跺跺脚,京城就能颤三颤的人物,如今却换上家丁的打扮在陈府干起了杂役。
金鼓作为陈家的“资深元老家丁”,他总是习惯性的想要支使两人干这干那,只可惜他低估了东厂两位档头的桀骜不驯两人连鸟都不鸟他。金鼓碰过钉子,他这才想起两人可是辅国公推荐的人,宰相门前三品官,他们要是低眉顺目的才是怪事儿呢。
金鼓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他又担心小姐、姑爷压不压的住这两位爷。待看到齐安、高义一脸谄媚的站在陈煦身前的样子,金鼓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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