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儿泪眼朦胧的看着陈煦,她问:“什么怎么着?”
陈煦无奈的耸耸肩,斗儿就继续哭;陈煦忽道,“咱们现在属于肇事逃逸,你这样很容易把法海那老秃驴吸引过来的。”
斗儿急忙刹住哭声,她抽抽噎噎的看着陈煦,“大哥哥。那咱们快点离开吧,斗儿带你去个地方。”
陈煦点头,他当然没忘记将那染血的衣袍烧掉……
陈煦知晓斗儿离家出走的事儿,他很好奇她这两天住在哪里,毕竟算是自己的传人,如果她的住宿环境实在艰苦,他也打算将她接到家里来。
斗儿领路,陈煦跟着。
这一路上,斗儿跟陈煦讲了很多话。这些年练太极拳的心得、去武馆检验自己拳法的进境,她甚至跟陈煦讲了母亲在家遭人白眼、郁郁而终的事儿……
斗儿这几年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晚多。
“斗儿,这两天你住在哪儿了?也住在这里?”
陈煦很早就察觉不对头,斗儿领的路岂不就是他回家的路?两人转个弯。月se下已经可以看见陈府的大门,陈煦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斗儿并未在意陈煦所谓“也住在这里”,她跟他讲了盈盈的事儿,不可避免的提及盈盈嫁人的事儿。
“大哥哥。斗儿也没有见过盈盈的夫婿,待会儿见了盈盈,你也不要跟她说这些。”
陈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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