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横扫之际,出手角度不对,这一招主要打击对手的上半身而不是打屁……打那里。”
“这次不算,重新来过!”
陈煦忍无可忍,“夫人啊,你督促我练刀,是想让我登台表演还是想让我上阵杀敌。”
盈盈横了陈煦一眼,“当然是上阵杀敌。只有伶人戏子才登台表演呢。”
“那战场上谁管你砍人脖子还是屁股?不管黑猫白猫,能逮住老鼠就是好猫,还有如果手中没刀咋办?总不能跟敌人说你等我会儿吧。”
盈盈抿着嘴,陈煦说的这个道理,她以前真不曾考虑过,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也不愿开口承认自己不对。
“那再来!”
“啪!”
没过两招,陈煦又用同样的方式拍在了盈盈屁股上的同一个部位。
“这次也不算,再……”
这一次更快。盈盈“再来”只说出一个字,那把可恶的长刀又招呼在她那儿的同一个地方。
盈盈不信邪,每说一次不算,屁股上就多挨一下。陈煦出手很有分寸。不偏不倚总打一个地方,据说盈盈事后“验伤”,陈煦任意两次打中她的偏差都不超过半寸。
抱玉被陈煦二人练刀的声音确切的说是盈盈挨打的声音所吸引,到小姐挨打的样子。她满脸的不可思议,小姐疼不疼?那儿肯定都青了。
盈盈也不是没有悟性,被打的次数多了。她也就下意识的开始闪躲,师傅所传授的套路记得越来越少,同陈煦拆起招来也越发的得心应手;至于陈煦,他自始至终都不温不火,待盈盈能躲过屁股挨打,他又盯上了她的肩膀,依旧照顾她肩膀的同一部位,毫厘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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