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哭过之后依旧没有放弃对陈煦的“摧残”,她监督着他“挑灯夜战”。
“娘子。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不过我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休息,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应付明天的考核。”
陈煦没见过顾敏之,不过却有耳闻,因为方洪的关系,两人注定尿不到一个壶里,这件事儿有难办。
“相公,你真的困了?”盈盈打了个哈欠后问道。
瞌睡这东西是要传染的。陈煦打哈欠打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忙不迭的头道,“当然很困了,早晨天不亮就醒了。”
盈盈头。她让陈煦稍等,匆匆的去又匆匆的回,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绳子以及一个锥子。
“相公,古人讲究头悬梁、锥刺股……”
“停!”
陈煦飞快的跳将起来。这女人太狠了。
“相公,你还困吗?”
陈煦赶忙摇头,“我要再困。那心得多大啊。”
盈盈再次替陈煦摊开线装书,陈煦愁苦的道,“可我已经都背熟了啊。”
“瞎说!”盈盈拿起戒尺就给了自己一戒尺,陈煦这次没拦,这女人是该受教训。
“相公,学问一道,最忌自满……”
“我有么?真的倒背如流了,不信你考我。”
盈盈狐疑的看着陈煦,她拿起摊在陈煦跟前的《孟子》,随手翻开一页。
“今也,开始!”
盈盈读了这一页最开始的两个字,她眼巴巴的看着陈煦。陈煦
崩溃道,“你总得让我先念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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