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见过青檀怀孕的样子,襁褓中的婴儿却是第一次见。顾盼儿不清楚青檀的身份,她只是有些羡慕的看着青檀给孩子喂奶。做母亲是女人的天则,顾盼儿她也老大不小了。她什么时候也能当上娘亲?想到这儿,顾盼儿不仅瞟了陈煦一眼。
陈煦第一次当爹,事事好奇,他要学着怎么抱孩子、怎么给儿子换尿布,至于喂奶,这似乎不用他操心——青檀刚给孩子喂完奶,她拉下衣襟遮住那鼓涨的胸脯——陈煦抱着孩子,顾盼儿伸手扯了扯小陈瑾的小手,她又解下颈上玉佩塞到小孩手里任其把玩。
顾盼儿的玉佩金贵不金贵,青檀并不介意。她高兴的是有人想着她的孩儿。
青檀展颜一笑,顾盼儿却心中叹息:陈家妻妾,先不说梦瑶美艳无双,他的一个侍妾都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而且她刚刚生产。假以时日待她身子完全恢复,相信更胜此时。顾盼儿感觉压力很大很大。
陈煦硬要留顾盼儿同桌用饭,顾盼儿犹豫着,她小心翼翼的坐到了下手边。
“月儿呢?”
陈煦没见到秋月,他遂起身走去秋月房里。梦瑶追出来,她告诉陈煦说秋月身体有些不舒服,见陈煦加快了脚步,她忍不住嘟起了嘴,她生病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紧张。
“秋月没事的,你给她打一针就好了。”梦瑶话里话外洋溢着浓浓的山西老陈醋的味道。
说话间,两人来到秋月房里。陈煦可是过来人,见秋月羞不可抑的样子,他岂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梦瑶碎碎念的要给秋月打针,陈煦笑着说道:“你打针打上瘾了?秋月怀着身子,岂能胡乱用药?”
“肉针!”梦瑶说这话的时候脸蛋儿竟有些发红。陈煦无语,他也算淫民中的才子,闻弦歌而知雅意,还别说梦瑶总结的挺到位,陈煦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赏了一巴掌。
秋月太单纯,她傻傻的问什么肉针。待弄明白梦瑶的话,她仿佛被煮了的小螃蟹似的,肩膀慢慢的塌下来,最后她果断的将头藏到了被子底下……
秋风吹,夜色阑珊。
秋月像小猫儿一般蜷缩在陈煦怀里,脸色潮红,双目迷离,小嘴微张,她身子轻轻的抽搐着。陈煦搂着她滑腻的肩抚慰着怀中的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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