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我待会把饭菜送到房里来。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陈煦小心翼翼的搀着青檀来到餐桌旁,青檀坐下之前,他先在椅子上放了坐垫;青檀坐好,他又询问她想吃点什么。那关心简直无微不至。
梦瑶看得心里酸溜溜的,喝饱了醋,她就吃不下饭,用筷子杵着碗里的米饭跟小鸡啄米似的。昔日做女儿的时候,梦瑶遇上不顺心的事儿免不了发一通小姐脾气;做妻子,尤其是当着婆婆的面,她知道不能任性妄为。
梦瑶越忍耐越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她撇着嘴叫了一声。“婆婆……”
陈莺儿就坐在梦瑶身边,她目光竟突然变得有些呆滞,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了一连串晦涩难明的话儿。晦涩难明也只是相对而言,梦瑶他们或许不知其意,青檀、陈煦却能听懂。
“青檀,你竟然将悬空寺心法教给娘了。”
青檀有些担忧的摇头。“不是我,”顿了一顿,她又道,“也不是清姑娘,婆婆是…是自己会的。”
“自己会的?”
陈煦突然站起身来,母亲多才多艺,可她却不通武学,她如何能悟出悬空寺堪称不传之秘的心法?
“娘……”
陈煦叫了几声,陈莺儿竟仿佛“死机”了似的无动于衷。伸手碰了碰母亲肩膀,她竟然应手而倒,陈煦这一惊非同小可。
“娘,你怎么了?”陈煦急忙将母亲抱回卧房,母亲脉象微弱,呼吸若有似无,仿佛就要撒手人寰一般。陈煦转战塞外,被敌人围得跟铁通似的,他都不曾害怕,此刻却觉得手脚酸软,那是发乎于心的无力感。
陈煦来不及披上外衣,他匆匆就要出门替母亲请郎中。梦瑶突然抓住他的手,“相公,婆婆…婆婆她一会儿就会没事儿的。”
见陈煦发愣,梦瑶解释道,“八月十六,朝廷兵败的那天,婆婆突然叫出了悬空寺的两个地名,然后就毫无征兆的昏睡过去。我为婆婆请了京城最好的郎中,可郎中也弄不清婆婆为什么会这样,开了好些药,婆婆吃了却不见效,突然昏厥的现象反倒越来越频繁。”
“小清嫁过来那天,婆婆竟以掌代剑,使出了悬空寺的功夫。”青檀插口道,“那虽只是入门功夫,可绝非偷师可得。事后我问过婆婆,然而婆婆对这些事情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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