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白纸黑字,看在吴宁眼中无异于洪水猛兽。那叠纸从吴大人的高祖写起,曾祖、祖父、父亲乃至于儿子、孙子,如果他有曾孙、玄孙,相必也不会漏掉,姓氏、名讳、职业、娶哪的媳妇、有几个儿子,事无巨细,这简直就是吴氏家谱。
纸上不禁写着“家谱”,还描述了“房事”。吴宁妻妾几人、最宠爱哪个、昨夜睡在几姨太房里,亲热过程中他说了什么话等等。这叠纸被不明真相的人看了一准当成黄书,这简直就是大燕国的《金瓶梅》。
吴宁感到肝颤,站在陈煦跟前,他竟仿佛没穿衣服似的。
吴大人进士出身,他是读书人,现代专家给这类人起了个外号叫君子。何为君子?从生理学的角度分析,君子的老二的包皮不能翻起来,必须是那种原生态的小**。
君子讲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裸奔”对于吴宁是不可想象的姿态,以至于他竟有些恼羞成怒。当然,更多的却是心惊。
眼前这十七岁的少年人到底是怎样一种逆天的存在?调查同僚的房事,老天爷怎么不降个雷劈死这家伙?
“吴大人,想要调查一件事情有无数种的方法,主要在于肯不肯用心。”陈煦笑眯眯的说道,“如果继续追查,我相信我这帮弟兄能数清你身上有多少颗痣。”顿了一顿,他又道,“吴大人,咱们要不赌一把?”
吴宁刹那间并拢双腿,他甚至腾出右手捂住了裤裆。朝廷大员做这个动作。模样的确有些滑稽。
“你敢!”
吴宁心底认可了尚书大人的身份,他也不自禁的跟上司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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