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前世,陈煦就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人生四大喜,到底哪一喜最值得期待。俗话说书中自有颜如玉,金榜题名自然有佳人陪你洞房花烛,想想陈世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陈煦做杀手,有考核却不能金榜题名,有交·配却不算洞房花烛;而如今腰缠万贯,金榜题名对他已没有足够的吸引力,迎娶梦瑶似乎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之一。
陈莺儿也欢喜,儿子成家立业,她这做母亲的已经无憾了。想到梦瑶,陈莺儿不仅看了看在一边忙碌的秋月,她心里打定主意,待梦瑶嫁过来后,她就做主选个ri子让秋月与儿子圆房。
陈煦作为新郎官,他反倒最清闲。
赛华佗笑无好笑的拉着陈煦走进他的房里,他神神秘秘的掏出一个黑黢黢的瓷瓶在陈煦眼前晃动,“有好东西,想要吗?”
陈煦对赛华佗早就免疫,他开门见山的道:“有事儿说事,别卖关子。”
“老夫跟你也算忘年交,知你明天大婚,就是想送你点小礼物而已。”赛华佗笑得有些**,“这可是老夫独家秘方,服一粒担保你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绝不只是传说,纯天然绝对没有副作用。”
陈煦脸se发黑,他血气方刚,洞房何须借助药物?何况梦瑶乃黄花闺女,如果真的把梦瑶弄得起不了床,别说岳父、岳母,就算母亲也饶不了他。
赛华佗说话办事,从来都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陈煦压着火气沉声道:“要钱?”
有门!
赛华佗暗喜,他忙道,“谈钱多伤感情?”顿了一顿,老家伙又换了另外一个表情,“听说你有一个不用油也不用点就能亮的灯,借我把玩两天?”
陈煦知道赛华佗说的是手电筒,想想手表的遭遇——现在虽勉强可以走,不过每个小时要慢十五分钟——他觉得还是不能太慷慨,何况梦瑶她们特别喜欢,要是知道手电筒被弄坏了,她们非心疼不可。
“在梦瑶那儿呢。”
“小气劲儿。”
“赔我手表。”
“早就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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