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郎中愣了愣,他想起前些ri子在宁国公府看过的一个病人,“京城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顿了一顿,他续道,“老朽曾去宁国公府给人看病,说是看病其实不过因为伤者的母亲不放心请老朽过去瞧瞧而已,那小哥身上较大的伤口均被丝线缝合,老朽惊问其故,他说是自己缝合的伤口,如此可加快伤口的愈合。这小哥既有如此手段,相信应该通晓外科诸事。”
“哦,他叫陈煦。”
陈煦?!听到这个名字,天机老人脸上肌肉抽搐,他按在红木椅靠背上的右手微微颤抖着,“允儿,送翟郎中。”说罢,天机老人迈步走进了内室。
“事情有些棘手啊。”天机老人四大弟子中最不学无术的老三蒋存溪感叹着坐到了被天机老人拍过的椅子上,椅子仿佛面粉堆砌的一般四分五裂,蒋存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蹲在了地上。
蒋存溪狼狈不堪,其他三人却笑不出来,师傅他老人家这次动了真火。常言道,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如果没有翟郎中最后那一番话,他们肯定会领悟师父的意图并坚决贯彻下去,现在却不敢轻举妄动。
陈煦先去了冯府,冯靖夫妇看到他与冯清浑身是血的样子不禁大惊。
“娘,师兄他被人打伤了。”
“是谁伤了你?”
冯靖接替女儿,他抱起陈煦朝屋里走去,冯清眼眶通红,她双手却不敢离开陈煦的伤口。
陈煦腰肋间被董贤长剑贯通,虽然避开了要害,失血却不少,脑瓜阵阵晕眩,刚要开口,他突然昏了过去。
冯清大惊,冯夫人忙抓住陈煦手腕,“清儿,他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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