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旁若无人的搀起母亲,陈莺儿小声说她的菜还没有切完。陈煦再次感到鼻子酸涩,“娘,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比您的身子更重要。”
“站住!”王贵家的冷喝一声,她觉得她这话能挽回刚刚因为想说话而被中断丢失的面子,“口气不小,你就是府里最低等的……”
“啪”的一声,陈煦甩手就是一记耳光。
王贵家的剩下没说的话都咽回了肚里,嘴角却有血丝渗出来。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她有些不能置信的看着陈煦,“你…你打我?!”
“啪!”
陈煦反手又是一记耳光,这么明显的事情难道还需要质问的口气?
王贵家的在国公府也算一号人物,陈煦一个小厮竟然当众甩她两个大耳刮子,这看似文静、长得跟姑娘似的小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厨房里其他人不禁吸了口凉气,男婆子只觉大快人心,若不是顾忌王贵夫妇在府中的地位,她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王贵家的呆立当场,鲜血顺着俩嘴角往淌下,她竟没想到擦拭。
在主子面前点头哈腰、在下人面前作威作福,这巨大的落差拉长了她的神经线,脸上的疼痛转换成愤怒又传输到中枢神经颇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转变为实际的行动。
“打杀人啦!下等小厮打杀了人啦。”王贵家的大喊大叫仿佛母亲下完蛋要叫的举家皆知似的。当然,吃一堑长一智,她没敢再质问陈煦。
“煦…煦儿,你打…打人啦?”陈莺儿同样的后知后觉,她害怕的脸都白了,紧紧的抓着陈煦衣袖却不知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娘,没事儿的,我心里有数。”
“怎么回事儿?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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