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进来的?”
“狗…狗…狗……”大头哆嗦着说话都不利索。
陈煦很反感公子哥那颐指气使的语气,他不卑不亢的看着他,“狗与畜生都能进来,我们为什么不能?”
“狗与畜生?什么畜生?在哪?”
陈煦微笑,仿佛佛陀拈花、迦叶一笑般高深莫测。
“贱奴,这就是你跟主子说话的口气?”公子哥突然松开狗链子,“灰熊,扑上去咬死他们。”
“快…快跑……”
凌府二公子与他身边狼犬的恶名,府中下人如雷贯耳,据传咬残了两个、咬伤过三个,可谓战绩彪炳,大头虽然身强力壮,他却不认为他有能力跟狗pk——这种事情,输了丢人,赢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之前竟没忘记扛起陈煦。
“咱们跑什么?”陈煦伏在大头背上,双目盯着越追越近的恶犬,“不就是一条狗吗?”
大头呼哧呼哧喘气,回头看看,跑的更急。
“据说你要跟狗对视,只要有足够的杀气,完全可以吓退它的。”
大头再回头,此刻已经跨上了石桥,脚下没踩稳,两人摔了出去。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是对面恰巧迎来一个女子。
女子做丫鬟打扮,模样娇俏艳若三春桃李,头上插一支簪子、缀几朵小花,长发披在身后,用红头绳系一缕小辫子;虽是丫鬟,估计也是有身份的丫鬟,粉红色印花缎子的袄,领口绣有桃花的开领比甲,束腰下小蛮腰盈盈一握。她手中托着茶盘,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身影由远而近。迅雷不及掩耳,她是真的来不及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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