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人都紧盯着塔楼的方向,他们也在等待着时机,人多眼杂他们绝不会去凑热闹,夜深人静之时,才是行动的时候。
广场上穿着华丽的镇长,总算请出了一位知道真像的老人,对照着过去留下的记录,总算证实了每过几十年,塔楼总会出现这样一次‘意外’。
人群中恐怕最失望的莫不是那些今年刚能参加半夜登塔的青年了,他们往往都和阿德一样,都是第一次获得这样的机会。
这也算是摩拉多的传统,只有到了16岁时,才能第一次亲身感受半夜登塔的激烈。
这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保护那些太过年幼的孩子,万一遇到像阿德这样的青壮,太小的孩子摔倒了恐怕就别想再站起来。
此时才刚出门的亚瑟,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头痛地看着河面,他竟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该死的,难道得等阿德划船回来么?”亚瑟有些苦恼,小船其实就在肉眼可见的对岸。
登塔可不是什么几分钟的事,有些人会在塔楼里呆上几个小时,就比如他那位好兄弟,最长一次在塔楼里呆了16个小时,而面对最后一次机会,天知道这次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算了,反正也没人。”亚瑟提着油灯四处看了看,撩起法袍脱下裤子和鞋袜抱在了手上。
找到了便道标记,赤脚进入河道,冰冷的河水撞击着小腿,亚瑟只能调整着自己的平衡,一边小心地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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