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端午,龙华国各省的气温稳步上升,首都更是一天比一天炎热,气温表上的数字那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畏寒的曲小巫女终于不再天天长袖,她也换上了丝质短袖的衣服。
不过,那是指不呆空调房的时候,如果是呆空调房,她还得披件春秋装的长袖衬衣。
因此,小巫女去上课时带着衣服,进了教室就披上,好在有相同课程的学生们也早就见惯不怪。
“美少女”九宸也换上丝质或纱质衣裙,他穿复古服,那衣袂飘飘、环佩叮当的仙姿玉貌,圣洁无双的气质,再次走红Y京大学。
原本因曲同学受伤休学长达一年多,美少女也没在Y京大学露面,新生们对她的感触不深。
当美少女陪曲同学上课,她重新走入大众视野,连带的新生也生出好奇心,为一睹真容,常常跑去房车那里或某个系上课的地方转悠。
美少女的走红,也令某些课程倍受欢迎,就连原本选修某课的学生也是堂堂不落,节节到场。
名人美少女,无论去哪听课,都不用担心前排没位置,哪怕郭同学和同班男生们没能帮占到第一排的座,同课程的男生们也会帮占座。
小青年们青春朝气,还热情友好,美少女对小青年们也很宽容,有时遇上那些钻牛角的,还大方的指点迷津。
美少女在Y京大学混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项妈妈在客户家也过得极好,她手脚勤快,闲的时候经常按照纪老太太的指点做吃的。
原本项妈妈不会做火勺和肉饼,她依纪老太太的指示,依葫芦画瓢,试了几次,竟让她做出了有本土风味的火勺和肉饼。
卢女士好学,纪老太太那叫个高兴,也不惜指点,教人学做她们那边最纯正的本土风味菜。
老太太乐意教,项妈妈也乐意学,于是纪教授就有福了,每天都能吃到老家口味的菜。
而纪教授只享受了一周多的宁静生活,因为学校考古队要去一处新挖掘考古现场,他也是随队老师,开启出差模式。
好在他出差前携带老母亲去医院复诊,项妈妈也全程在旁,记住整个流程,纪教授出差后,项妈妈陪老太太复诊时按流程走即可。
纪老太太因为与小卢合得来,在儿子出差后也没啥担心的,天天心情舒畅。
上学的小伙伴们努力学习时,猴哥、风魔子在首都过了每年6月的父亲节,听从小伙伴的建议,离京游历。
猴哥、风魔子哥俩带着自己的式神,从首都出发,沿西南向路线游历,在6月的第四个周末即将到来时的周五这天进入秦北省。
秦北省自古是帝王建都之地,历史悠久,名胜景点众多。
进入秦北省境内,风魔子、猴哥放慢行程,从北向南,一路游山玩水,逐渐向秦北省的省城逼近。
时间老人的脚步不紧不慢,转眼就走到了6月之末。
猴哥、风魔子走走停停,于6月的最后一天也到达秦北省的安市与省城西市直辖、且位于西市正北方位的铜市的交界区一带。
风魔子、猴哥再次放慢行速,掐掐算算,顺着自己掐算出的方向走,两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他们离目标越来越近。
时不待人,紧张的高考月6月悄然成为过去式,季节迎来7月。
7月,也是龙华国中小学生和高校学生们的考试月,全国中小学生和高校学生也有了紧张感,备战期末考。
项二货、刘吃货等人也忙碌起来,经常挑灯夜读,而小巫女自己能拿得动笔,却写不了几个字,注定不能参加考试,她就等着放暑假。
莘莘学子们忙着复习时,各行各业的人们也各司其职,为养家糊口、为更美好的生活而奋斗。
转眼,7月1号过了大半天,时间进入半下午后也更闷热。
这样的天气,在室外作业的修路工程队因为要赶进度,也没得休息,仍旧顶着太阳做工。
挖掘机在挖土方,运输车运送,一些工人以泥土铺路,辗压机压平,后面有工人组拌浆、铺路面,然后再由辗压机辗压,最后再浇筑一层柏油。
各个小组有条不紊的工作,难免汗流浃背,他们也顾不得,只有当脸上的汗太密集时才用毛巾擦一擦。
监工们也在场,同样频频擦汗。
修路队分工合作,没谁摸鱼,下午四点后,工程队也乏了,大家休息一阵,然后再次上工。
开工后又忙碌了一段时间,在挖土方的挖掘机几爪下去,将一个土包铲平,再继续挖基槽,又是几爪下去,碰到了坚硬的东西。
挖掘机抓了几下,刨开土,发现是块石头,又挖了几下,让挖机的爪手将石头撬开。
挖掘机的抓手将石板撬起来再拨到一边,又继续抓挖土,抓了两下,再次碰到坚硬的东西。
挖掘机司机以为又遇上石头,稍稍用力撬了一下泥土,随之抓手碰到物体,并发出“砰”的大响。
那声音似是一只密封的陶瓷坛子被爆炸发出的声响。
伴随着大响,一股子浓烟似的黑气从挖掘机接触的位置冲出来,那黑气冒出土,即“蓬”的扩散,化为一朵黑色雾。
炸裂声中,挖机司机下意识的将挖掘机的机械手臂挪开。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从地面冒出的一片黑雾,当时两眼一瞪,口中吐出一片白沫,人就晕死在操纵室内。
另一位挖掘机司机听到声响,望向另一位司机,大喊:“老朱,你那边是不是挖到了古墓?”
他刚喊了一句,也看见黑气,然后他似触电似的颤栗了一下,也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运输车拉着土正要离开,离得较远,听到挖掘机司机的喊话,怪激动的,纷纷刹车,跑出驾驶室,一边朝挖掘机跑去,一边对监工喊。
“陈工头,康工,可能挖到古墓了。”
陈工头是该路段的包工头,另一个康工是质量监检员,属监工,他俩在距离挖掘墓机最远的一组施工小组那里检查路面,听到声响时以为那边出了什么意外,往挖掘机方向跑。
施工队的人员们听到声响时并没有动,但全停下了工作,望向抓机方向,然后听到某位司机问另一位司机的话,以为挖到古墓,激动得跑去围观。
施工队有几个小组离挖掘机近,他们自然远远地把监工等人甩在了后面。
运土方的车共有五辆,五个司机想先睹为快,跑得贼快,当他们距离挖掘机还有好几米远,忽然间似遭电击,然后个个鼓眼凸睛地倒了下去。
争先恐后跑向现场的工人们,有人看到司机倒下去,当时脑子也没反应过来,仍继续往前冲。
十几个人一窝蜂地冲向挖掘机,他们跑到距司机还有数米远的地方,也吐口白沫倒了下去。
落后面的一组工人,看到前面的人倒了下去,吓了一大跳,有人刹住脚,有几个冲得太猛,没刹住车。
没刹住车的几人,往前跑出几步,如突然触电似的栽倒在地。
收住脚的工人,看到了两个倒地的人的脸,那两人脸色发青,眼睛鼓瞪,模样十分吓人,吓得啊啊尖叫着向后退。
没什么事的工人,退后好几米才再次站住,他们不敢往前,喊自己认识的人的名字,那些倒下的人毫无动静。
再落后一些的工人们见前面的人朝后退,也站住,然后发现乱七八糟躺地不起的人,吓得心惊肉跳。
“他们怎么了?”
众人头皮都麻了。
有人惊恐说出自己的见解:“…他们……是……是不是中邪了?”
这一下,工人们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再次往后退。
陈工头和康工气喘吁吁地跑到工人群附近,听到人说什么中邪的话,正想教人不要瞎说,朝前一看,看到前方施工路段横七竖八的工人,吓得差点没摔跟头。
俩人站稳,一边擦汗一边问:“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全躺下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跑着跑着就倒了下去,这样子,像是中邪。”跑在最前面的几个工人,立即说自己看到的景象。
“我去看看。”康监工是无神论者,不怎么相信中邪之说,抹了抹脸汗,往前走去。
陈工头一把拖住康工:“别别别,你别去,我们报警,立即报警!”
前面已经不明不白的倒下了十几人,康工要是过去也倒下,到时候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你打报警电话,我过去看看,我不信邪。”康工拽开陈工头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康工不听劝,陈工头拦不住他,也没再纠结,掏出手机打报警电话。
他打通电话,正在说这边工地上发生了什么样的怪现象,就看到康工走到前面去了,就在康工距离倒地的工人还有几步远时也突然倒了去。
“不好了不好了,又……又倒下去一个!我们的监工康工不信邪,他说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现在也倒下去了。”
陈工头骇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惊恐地大叫,叫警c们赶紧过来。
接警中心听说工地上又有个人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也顾不得安抚,说了他们会立即安排,即刻进行调度,安排离工地最近的警源地出警。
陈工头打完电话,生恐再有人跑去看稀奇又出事,赶紧让工人离现场远远的,然后等警方人员到来处理。
工人们又退了几米远,有的站了几分钟,从惊怕中缓过来,跑去关掉工地上那些还在运转的机器。
陈工头焦急地等着警方人员,随时监督着工人,压力巨大,那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等了长达十分钟,没听见警车声,看到从他们修好的路段那个方向跑来两个人。
那两人跑得很快很快。
然后,狂奔中的人像炮弹似地冲到了工人和陈工头站的地方,猛地刹住脚。
一个急刹车刹住身的猴哥、风魔子,朝前方一看,看到那正在施工路段上乱七八糟倒地不起的人,眼睛爆瞪。
“啊啊啊,我们来迟了一步!”
“好浓的邪气!”
猴哥、风魔子的脸都变了色,前方黑气如云,邪气如潮。
那邪气浓的像云,让人头皮发麻。
两人鬼使中的阴使与主人同步抵达,也停步不前。
风魔子的那只使魔白羽还落在后面,他追赶主人时飞得急,差点就刹不住身冲过人群跑前去。
白羽吓得一个悬空而停住,哇哇大叫:“妈呀,好重的邪气,好浓的阴气,吓死我了!”
他扑腾着翅膀,落在主人肩头,仍在嚷嚷:“少爷少爷,那玩意好重的邪气,你和猴哥可能对付不了!”
狂喘气中的猴哥、风魔子:“……”尽瞎说大实话!
陈工头最初因为太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被那只鹦鹉的声音一激,他头脑清醒了些。
霎时,他像看到救星似的,一冲冲到两位小青年面前:“大师大师,两位是大师是不是,快帮看看那些工人们怎么了,请两位帮帮忙救人,我定双手奉上香火钱。”
风魔子、猴哥从百余里之外赶来,跑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这会儿还没顺过气来呢。
某个工头上道,风魔子一甩头,做了个帅气的动作:“算你有眼光!本少我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以除魔卫道、除恶扬善为己任,我身边这个跟我一样英俊潇洒、正义凌然的帅哥是茂山弟子。
我们哥俩本来在旅游,观望到这方有阴邪之气,特意赶过来斩妖除魔、铲奸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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