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根本没理会索额图的忧心状,毫不客气地连连追问,直指问题之核心所在,言语可谓是犀利无比。
“四贝勒此言差矣,所谓事急当得从权,龙舟有失,乃天大之事,曹知府如此行事,也不无过错,而今当务之急是要稳定社稷,宵禁一事,势在必行!”
胤禛在朝中并无甚差使,加之为人苛刻,素来不得人缘,索额图也一向不怎么将其放在眼中,可却没想到胤禛会在此时如此强硬,心中不禁火起,这便铁青着脸反驳了一番,只是那神态怎么看,怎么像是老羞成怒之模样。
“曹州离济南不过两百里之距,纵使从权,也断不至急迫如此,此文书真假难明,未厘清前,又怎能盲目行事,请恕某不敢苟同!”
胤禛根本不理会索额图的羞恼,寒着脸,不退不让地便强顶了回去。
“不错,四哥所言甚是,此事还须去文山东,探明了实情,方可便宜行事,若不然,便是欺君罔上之大逆!”
胤祥一向以胤禛的马首是瞻,此际见双方争执不下,自是看不过眼了,这便从旁闪了出来,高声附和了一句道。
“哟呵,哪冒出来的小疙瘩,啥大逆不大逆的,大人议事,你个小屁孩懂个啥,哪凉快站哪去。”
胤祥这才一站出来,无所事事地站一旁的老十胤锇突地冷笑了一声,嘴一撇,不屑地讥讽了老十三一把。
“放屁,你个厮郎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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