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的取出玉玺,在绢帛后面盖上印章。
尘埃落定般,她终于如愿了。
“你,你竟敢”皇上瞳孔骤缩。这个暗格除了他和贴身伺候的人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除非有人被收买了。
“臣妾有什么不敢,臣妾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不是早就知道了,要不然当年皇上也不会娶我不是?”
他就是看上了她的毒辣,她的无情,看上了她背后的家世。
要不是那个男人弃了她,她怎么可能会转头嫁给他。
忆起前尘往事,皇后怎么也控制不住心里那股恨意,面目狰狞地盯着皇上,仿佛再看一个恶心的东西。
“哈哈.,朕早就知道你看不上朕,可是你再看不上朕最后还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为了权力委身与我。”萧皇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气。
顿了顿,“你再清高,再骄傲如何,为了权力还不是转头来找朕,就算再恶心朕还不是照样给朕生儿育女,照样要讨好朕。你口口声声爱慕三哥,还不是亲手杀了他。”
没有人比他清楚这个女人有多心狠手辣,自私自利。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
说起来他们是同一类的人,骨子里就冷血无情。
提起三哥,皇后骤然变了脸色。
她最近又开始频繁做那个噩梦了,无论吃多少药都不管用。梦中三哥和那个女人一次次来向她索命,循环往复,折磨地她痛不欲生,害怕睡觉。
折磨到近似崩溃的边缘,此时听到皇上再次提起那个男人,皇后终于失去理智爆发了,脱口而出:“闭嘴,要不是他负了我,负了我们的孩子,我怎会害他,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是我的错,不是.”
她狰狞着表情,近似疯狂。
听到孩子字眼,萧皇眼睛下意识瞪圆,瞳孔地震,一口气没喘上来,再次剧烈咳嗽起来。
“皇上不是早就心生怀疑了,皇上确实想的没错,瑾瑜压根不是你的孩子。”皇后走近,俯身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至于是谁的,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果然,你这个毒妇。”皇上捶床,手背上青筋暴起,粗着嗓子:“你,你孽种,孽种!”
欣赏着他这副震怒,无处可发的表情,皇后终于体会到了报复的快感,凭什么要她一个人受折磨痛苦,这个男人理应和她一样痛苦。
“不妨再告诉皇上一个秘密,南清婉也是他的孩子,当年被南封暗中救下来了,多年来一直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说可笑不可笑。”
皇后笑的花枝乱颤,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再无心欣赏他那副破碎的面孔,拿好那道伪造的圣旨转身离开。
谁也没有发现,就在他们争吵时,一道颀长的身影先皇后一步悄悄离开。
皇后回到自己寝殿中,刚刚将圣旨妥善放好后,一个黑色人影突然闪了进来。
“娘娘最好别喊,看清楚了再说。”说着将一个布包扔到桌子上。
皇后心里已经猜出是谁,取过布包打开,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扔掉了手中的东西。
一截血淋淋的断指连同一枚信物掉落在地,那信物正是她女儿萧嫣的贴身之物。
“岂有此理,你们胆敢伤她!转告萧权,若是他再敢伤害嫣儿一根一毛,我不介意和他同归于尽,到时候他什么都得不到。”
“殿下说了,只要娘娘照我们吩咐做,一切都会如娘娘所言。”
“最好是。”皇后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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