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森然道:“谁是什么赵大人的客人?今日雅居阁是我东郭家之地!”
姜云瀚眉头一皱,道:“是么?我可从未听说巴陵雅居阁什么时候成了东郭家的产业了,恕我孤陋寡闻了……”
“你……”张达倏然站起身来,东郭吉一手按着他。自己站起身来冷冷的看向巴陵知府赵林,道:
“赵兄,今日之事,你这是何意?莫非赵兄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么?”
巴陵知府赵林年龄约莫五十多岁,白面无须,生得非常的和气,他站起身来佯惊道:“吉大人您此话怎讲?今日我听闻吉大人要在雅居阁当众惩处那武陵狂生唐先觉。
说起来这唐先觉着实可恶,年少无知便狂犬吠日,此等大事。我巴陵学界也是十分的重视。
再说了,作为巴陵知府,来我巴陵的大人都是客,这等大事我能不来给吉大人捧场么?”
东郭吉恻恻怪笑。道:“如是捧场便好,倘若是捣乱,嘿嘿。就别怪东郭某人翻脸不认人……”
陆门席上,师无双站起身来道:“赵大人。你这话说得简直是颠三倒四,唐先觉乃我陆门弟子。今日此地是东郭家约战我陆门弟子。你这惩处之说从何谈起?”
师无双站起来高高举起陆门令牌,令牌之上泛起白色的光芒。
白色光芒之中隐藏一枚东郭家黄色令牌的影子,全场人都盯着这一幕,陆鸣远嘿嘿笑道:
“各位士子,你们都看清楚了,今天乃约战。东郭家算什么东西,就凭他们也敢说惩处我陆门弟子么?”
陆鸣远性格本就大胆,今日白天中了东郭家的卑鄙手段,他一口气憋在心里没地方发,此时言语之间自然对东郭家是毫不客气。
赵林老眼昏花,盯着眼前的这一幕幻影,“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约战,东郭家约战陆门弟子,那更是难得一见的盛景,我巴陵学界也该助兴。今天东郭家吉大人亲自出马,一定是胸有成竹了,哈哈……”
赵林模样滑稽,说的话听上去是一本正经,可是最后一个“哈哈”却让人听得发笑。
东郭吉本来心思阴暗,今天白天的事情他至今还耿耿于怀,倘若那事传开,天下士子皆知东郭家卑鄙的做派,对东郭家的声名更是大大的有损。
作为东郭家的高层人物,东郭吉此次本是为了挽回家族名声而来,倘若弄巧成拙,那便是大大的不妙了。
唐雨要灭,东郭家的名声不能堕,这才是东郭吉心中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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