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苏雨樵成了甲级学堂的主夫子,几乎每一天他都饱受指责。
起初他还不服气,经常和苏雨樵理论,可是几次下来,苏雨樵把他驳得体无完肤,除了自取其辱,根本占不到一点便宜。
眼看甲级学堂的学分越来越低,谢聪的心情也越来越糟糕,沮丧。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苏雨樵之才实在是不是他能匹敌,所谓技不如人,他除了认栽,没有任何对抗手段。
甲级班所有人都清楚,苏雨樵冲着谢聪并不是谢聪的才学不行,而是她对谢聪不喜,可是那有怎么着?
谁让他谢聪以前的夫子是李勃,苏夫子和李勃又是死对头,她不打压谢聪打压谁?
今天辰时讲经,还没开讲,谢聪又遭一通臭骂。
一天的心情因为这一骂都糟糕了,这一天的光阴又要浪费了。
“谢聪,你不是好理论吗?怎么不说话了?”苏雨樵骄傲的昂着头,眯眼看向谢聪。
谢聪一脑门的汗,嘴唇紧紧的闭着,就是不说话。
“抬起头来!”苏雨樵冷冷的道。
谢聪无奈,只好抬头。
他眼睛从苏雨樵的脸上划过,迅挪移开去,“嗯?”。
他忽然皱了皱眉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大家吃惊的举动,他竟然离开坐席,径直向门外走去。
全场士子哗然,苏雨樵更是脸色大变,喝道:“谢轻候,你欲何为?”
谢聪却根本不理他,走到门口,大声道:“唐雨兄,你可终于来了!哎,我每日翘以盼,简直是食不甘味,寝难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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