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干毛巾。极其耐心得给她的湿发擦试。特怕她在这场暴雨的淋湿之下染了风寒。
隔了一会。门被敲响。托马斯驱车去了城市一趟。买了些药回來。
封子川接着药向他道谢。
托马斯看着他身上的湿衣服。表情不赞同得道:“先生。您最好也把衣服换一换。”
封子川笑了起來。只顾着为莫茜薇弄。倒忘了自己了。他应着好。
托马斯又道:“先生。这位小姐的脾气大。您逼急了也不好。”
莫茜薇今天的行为算是给了封子川一个特别响亮的耳光。如果托马斯手上沒有麻醉枪。现在他都不知道在面临着什么……是想想都是一阵后怕。
封子川知晓。是自己把她逼得太急太紧了。让她失去了理智。
他拍了拍托马斯的肩臂。说知道了。然后又问他。“这麻醉的时效有多长。”
“八小时。”
封子川点了点头。回头继续给她擦试头发。
他想着莫茜薇开头对他的质问。沉呤了一下。起身给田军打电话。他走到窗前沉声道:“我要八年前莫茜薇怀孕之后发现的所有事情详细资料。”
田军回复说八年前。时间隔得太久远。恐怕很难办。即便查。也可能沒有那么详细。
封子川阴霾的目光盯着雕花的窗框。“查。再难办也给我查。”
田军听出了他的语气的不对劲。忙应了是。
他挂断电话。回头望一眼脸色苍白紧闭双目的莫茜薇……她所尝过的痛苦。的确是他无法想象的。
他走过去。蹲下身抓起莫茜薇的手放在自已脸上轻柔得蹭了蹭。他多想告诉她。那个孩子沒有死。而是被莫少庭送到了他身边。那个孩子就是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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