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延冲一脸颓废,坐在座位上,
心情很复杂,可耶律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秦怀柔再次让他跟在后面当成了一个小丑,可那又如何呢,自己可是要站在秦怀柔这艘大船上的。
“呼延将军,你也不用这么颓废,本官会给城里那些人一段时间,十天,处理好一些事情,你亲自安排人,将他们带回你们的靺鞨,本官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如何?当然,你可以同你手下的那些人如实讲,你依然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追随你的,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你放给他们一些利益就是了,”
“咱们之间合作的东西有很多的,这钱是一个人赚不过来的,”
呼延冲恍如木偶一般点了点头,
“呼延兄,如果你不想这样,大不了给他们一些赏银就是了,生意你还是牢牢的攥在手里就是了,”
“耶律兄,本将军不是苦恼这个,而是没想到,已经很努力地在转变对秦大人的印象了,可终究没想到,在一开始,他就给本将军挖了一个大坑。”
“而且从始至终就一直在掌控着本将军的情绪,甚至他连你的人都算计了在内,难道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呵呵,想法,这个东西和本王没有缘分,无缘的东西,想他做什么,”
耶律然很放得开,反正早就决定站在秦怀柔这一边了,何况跟着秦怀柔有奶吃,何乐而不为呢?
这件事也告诉他们两个,不要和秦怀柔藏什么小九九,没用,到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而已。
“那也不对啊,秦兄,最后来和您汇报的那个说的有板有眼的,小王可没看到你安排人啊,”
“你们啊,难道忘了本将军的存在了么?”
得,耶律然和呼延冲的焦点都放在了秦怀柔的身上,完全忘记了躲在一边的薛仁贵,自从呼延冲他们谈起了生意之后,薛仁贵自觉没有他什么事,就老老实实的躲在一边喝起了小甜水来了。
心里还在想着,秦怀柔这厮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早点拿出来,等这运动会完事了,说什么也要狠狠的敲诈他一番。
三千箱,不对,应该是每个月三千箱,自己那么多的将士,还有家眷,一千箱好像也不过分的,毕竟喝完了就没有了。
一箱二十四瓶,秦怀柔仍然采用惯用的数量,毕竟一个久经酒场的人来说,对六、十二、二十四这几个数字那是相当亲近的。
“实话告诉你们吧,刚才前来给秦兄弟报信的,是本将军的一个亲兵,就凭我们哥俩的默契,配合一下,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了,”
“哦,对了,那个什么呼延的,我兄弟可是说了,让你尽快将你的人撤走,不然我兄弟仁义,可不代表本将军的手下人好说话啊,不信你可以询问一下你旁边的那个。”
“薛将军,给小王留个面子,”
呼延冲旁边的那个人就是耶律然,提的事不是别的就是前两日发生在客栈里的事情,当时可是让耶律然这些人有些下不来台。
要不是他们服了软,恐怕还真的会发生一些流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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