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词，僵硬。

“那你干嘛听我说吃醋了，你就不生气了。”

她把他和方延的谈话全部回想了一遍，确信这句吃醋是她说的最具有感情『色』彩的一个。

她保持发问的表情，托着半边脸看他。

“你怎么能确定这两者有因果关系？”

他果然是个理科学霸，这种问题都能问得如此『性』感到位。

他不生气了是真的，可是她也根本没有必要条件证明原因。

“直觉。”

她没那么好打发，还是美滋滋地这么认为了。

她知道方延不会承认，但她会慢慢让他承认的。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延无计可施，只好用出万能句式，还有——欲盖弥彰。

“我是看你好心帮忙，而且还受了伤。”

他瞥了一眼宋茆的手，接着说道。

宋茆笑着点头，由他说去。她嘴角含笑，慢腾腾写着一个完形填空。

正赶上大头进了教室，他一进来就往方延这走。

“延哥！你让我问那顾攸我问着了，夏南就知道他！”

他大概是从四班跑回来的，刚刚串门正好得了情报。

大头说完，方延就只嗯了一声。

他觉得奇怪，方延怎么就这点反应，他都不好奇的吗？

“延哥你怎么不问我——”

“大头，你怎么不问我啊？”

宋茆『插』了一句，好整以暇地看着方延。

她眼底的笑意弥漫开来，快要到达眼角。

在大头回位置之后，在许书棉来之前，她对着方延说了一句悄悄话。

她说话的时候，脖颈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宋茆的声音很小。

“原来你是吃顾攸的醋啊！”

她几乎合不拢嘴，今天这篇完形填空能写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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