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很容易,适应鲜血也很容易,但要看到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被肆意解刨,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特别是这个懂得洗澡,表现高人一等的俘虏来说。
“你不是知道我们就是邪恶,你们和我打了几百年,一直把我压制在地下,祖祖辈辈都见不到天空,只能像老鼠一样活着……。”
少年突然爆发了,尖叫着叫出来,却让高峰眉头骤然跳动,猛地拉下少年的兽皮,却听到更加高亢的尖叫。
说实话,高峰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他的亲随团至少看光过三个,在荒人部落看人妻也有几个,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不是那么饱满过头的**,眼前的这个少年被拔下衣服之后,露出了真面目。
并没有想象的旋旎风光,一双并不雄伟的山峰被一层又一层的亚麻布紧紧裹住,挤压出大饼的形状,露在外面的皮肉也不够细嫩,但有着健康的小麦sè光泽,少女眼所有的坚定全都化作惊惶,一个女人只有衣服被陌生人拔掉之后才会真正的惊恐,不分时代。
高峰并没有给弄得手脚大乱,别说还隔着一层,就算脱光的女人也不是没见过,玩味儿的打量着这个身材附和他审美观的女人,yīn测测的说道:
“多么好的皮肤啊,多么亮泽的sè彩啊,要是扒下来,一定会是张优秀的皮……。”
“混账,有什么冲我来……。”地上的男人突然疯狂的扭动起来,眼神的愤怒快要冲出眼眶,恨不得将高峰烧死,脊背上的伤口被他剧烈的扭动撕裂,流出更多的鲜血,在他身下积累出一片血sè。
“你说我是野蛮人,就应明白落到野蛮人手里的下场,我可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死,手枪是哪儿来的……。”
高峰一声爆喝,在两人方寸大乱之际,一语道破他们使用的武器,让少女和男人眼神骤然显现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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