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十几个啊……小婿第二天都差点给您办酒席请道场了,我现在最好奇的是,那晚丈人到底是如何撑过来的,莫不是学那长坂坡的赵子龙,每人七进七出就完事了?”
滕王恼羞成怒:“放屁!本王之勇猛,岂是尔黄口小儿所能揣度的?那晚本王血战到底,通宵达旦,区区十几个女娇娃,岂是本王三合之敌?”
李钦载惊了:“连七进七出都没有,只有三合?丈人啊,您说您这……不行就不行,何必如此贪心呢,您在江南若有个三长两短,而且是如此不光彩的三长两短,小婿如何跟您闺女交代……”
滕王快气炸了:“‘三合’的意思……算了,狗贼,老夫今日大义灭亲便了!”
解释不清,气得滕王抄起桌上一只银酒壶。
李钦载急忙道:“好了好了,小婿开个玩笑,我相信丈人很勇猛,十几个歌舞伎而已,丈人须臾间便可荡平。”
滕王神色稍缓,这才放下酒壶。
随即咂摸咂摸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须臾间”这个词儿,用得就很传神……
懒得跟这货计较,滕王侧过身子凑近,压低了声音道:“本王昨夜没睡好,听说江宁民变,聚众近万正朝姑苏城而来?”
李钦载笑了笑:“无妨,一点小意外而已,小婿已让素节去处置了,他们成不了气候的。”
滕王皱眉:“民变非同小可,不管平不平得了,都得给天子和朝廷一个交代……民变是否有人背后指使?”
“百骑司所禀,似乎只是几个小地主发起的,但是……”李钦载目光闪动,笑容渐冷:“但是小婿觉得没那么简单,里面多半还有望族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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