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杨德裔心虚了，害怕了，事情就有了转圜的余地。

说白了，官场上的人物，谁的屁股干净？

李钦载笑吟吟地看着杨德裔。

杨德裔面色数变，良久，仿佛已权衡了利弊，强自端着少卿的架子，捋须淡淡地道：

李钦载心头一松，呵，果然妥协了，显然这位貌似正义的官儿，屁股也是不干净的。

李钦载不客气地道。

杨德裔拧眉回忆许久，终于哦了一声，露出恍然之色。

杨德裔缓缓道：

杨德裔笑了笑：

李钦载朝他眨了眨眼：

杨德裔白了他一眼，阖目捋须不再吱声儿，显然已是一副送客的姿态了。

李钦载也笑了，官场上的人说话向来不会说死，总要留下转圜的余地，杨德裔能说出这句话，已是很肯定的承诺了。

于是李钦载道谢之后，识趣地告辞离去。

…………

两天后，大理寺门外，一身破烂衣裳的唐戟慢慢走了出来。

仰头望向蓝天白云和头顶的烈日，唐戟眯起了眼睛，觉得眼睛一阵刺痛，阖目许久才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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