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仔细端详它们的模样,喃喃道:“它们……便是新粮种?是埋在地里结果的?”
李钦载也看到了它们的模样,愈发确定它们其实就是番薯,心中亦不由一阵激动。
不夸张的说,华夏的文明因为它,而狠狠往前迈了一步。
几颗小果实静静地躺在铁盆里,上面冒了几株萌芽,李治双手捧着它们微微发颤,仿佛捧着大唐的整座江山社稷,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阵不合时宜的气流会伤害它们。
李钦载却没那么谨慎,伸手接过那几颗小果实,拈在手心仔细看了看,凑近闻了闻味道。
李治眼巴巴地看着,表情很紧张,就像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落在他手里一样。
直到李钦载用手指甲在果实上划开一条小口,打算看看里面的肉色时,李治大惊失色:“孽畜住手!”
李钦载一愣,好熟悉的称呼,他从哪儿学到的?
李治将几颗果实抢了过来,不满地瞪着他:“没轻没重的,全天下就这么几颗粮种,若被你伤了根,杀千刀都不解恨!”
“陛下,它没那么脆弱……”李钦载苦笑解释。
“那也不行!亩产五千斤,它就是朕的宝贝,大唐的镇国之宝!朕都恨不得将它供在太庙,配享世代香火。”
爱怜地轻抚着手中的番薯,李钦载的目光柔情似水,仿佛对待大龄熟妇情人般温柔,表情特别瘆人。
“景初,它真有那么高的亩产吗?伱确定?”李治仍然忐忑地问道。
“臣确定,而且只高不低。”李钦载肯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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