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奴眨了眨眼,顿时恢复了神智,清冷地喝道:“尉托他们呢?”
“殿下您醒了?尉托他们还留在峡谷……”
紫奴明白了,大声道:“停下!”
随从勒马,紫奴将随从踹下马,怒道:“都是手足兄弟,说好的同生共死,怎能弃尉托他们于不顾?回去抗敌!”
随从急了:“殿下不可,尉托豁命保我们出来……”
话没说完,紫奴一记鞭子抽在他脸上,冷声道:“再废话,尉托就真没救了!”
正要拨转马头,然而挨了鞭子的随从却仍死死地拉住马儿的缰绳,倔强地一动不动。
紫奴大怒,扬手正要继续抽鞭子,但看到随从那张坚毅毫不动摇的倔强脸庞,紫奴默默地放下鞭子,叹道:“前面便是庆州城门,我们快去城门请守将调兵驰援,如何?”
随从这才松手:“好。”
交涉的过程并不复杂,李钦载很早以前送给她一面代表身份的象牙腰牌,再说李钦载如今已是名满天下,无人不识。
庆州城守将确认了腰牌后,毫不犹豫地调集了两百余骑兵,随着紫奴出城,朝峡谷飞驰而去。
一路疾行,狂奔十余里,迎面遇到一人一骑,紫奴远远望去,却正是尉托。
尉托无力地趴在马背上,后背插着一支箭,他的身后,还有十余骑追赶着,不时还朝尉托射出一两支冷箭。
紫奴大急,朝守将道:“他们便是伏击我们的人,快!”
守将一挥手,身后的两百余骑兵立马从左右两边包抄,几支投枪从骑兵手中扔投而去。
追赶尉托的十余敌人见乌泱泱来了数百人,顿知不妙,于是拨转马头四散而逃,两百余骑兵则分兵而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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