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很自觉,在军卒的驱赶下,将城门正中间两丈宽的一条路让了出來。不少人相互拥挤,哭喊和叫骂声此起彼伏。远远的只看见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过來,顶上高高的王府徽记证明里面人的身份很不一般。马车进入人群,车夫依然沒有减速的意思,刘孝听见外面的动静,探出脑袋看看。
“停下!今日这是怎么了?”
车夫摇摇头:“不知道,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情,进出城门都要盘查。”
“去把那个军候叫來,问清楚咱们再进城。”
有人慌忙过去将军候叫过來。一听是二公子找他,军候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來,离着老远便跪地行礼:“小人拜见二公子。”
“起來回话!”刘孝指了指四周:“怎么回事?无缘无故的为何封城?”
军候连忙來到马车旁:“二公子刚刚回來有所不知,半月前世子亲随被人杀死在世子府,大王下令六安县令十天破案,并将巡城营交给了上将军,还下令封城,前几日便是十天期限,六安县令被砍了脑袋。”
“哦?世子亲随被杀,谁干的?”
军候摇摇头:“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听说和从长安來的什么韩大夫有关,世子还在凶案现场发现了那人随身玉佩,那个韩大夫却矢口否认,大王也沒办法。”
“韩大夫?怎么一转眼的时间,來六安的人都这么厉害,上次是跋扈的苏任,这次又是什么韩大夫,父王竟然都沒办法,可知此人叫什么?”
“好像叫韩焉!”
“中大夫韩焉?”刘孝忽然将脑袋塞出车窗,吓了军候一跳,连连点头。
“人呢?韩大夫人呢?”
“走了,三天前就走了,也是从这里出的城。”
“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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