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韩焉也怒了:“就算有玉佩又能说明什么?昨日我的玉佩被偷,被人栽赃而已,世子府戒备森严,能轻易进去的人不多,或许是世子自己杀了人,诬赖与我?”
“那这玉佩怎么解释?韩大夫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玉佩?”
韩焉一笑:“那谁知道?我住在王宫,世子可以随意进出,但世子府我可不是能随便出入的地方,这不是明摆着吗?”
“你!”被韩焉反咬一口,刘爽气的说不出话。刘赐听了这么一会,也开始思量这个问題,以韩焉的武功,要想潜入太子府杀人的确有点为难他。而且韩焉刚才就说了,玉佩是他父亲送给他的,还是韩焉的贴身之物,平时不离左右。韩焉所说被人偷了栽赃的话更加可信。
“世子,此事你怎么说?”刘赐问刘爽。
刘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王,孩儿的的确确是在杀人现场找到这块玉佩,父王可将我府中家将找來一问便知。”
韩焉冷笑:“世子府的家将替世子作证?呵呵呵……!”
“父王!”刘爽百口莫辩。
卫庆站出來到:“大王,六安县已经派人查看了现场,沒有剧烈的打斗痕迹,而且刺客下手准确,一刀毙命,足见这个刺客手法老辣,平常人绝对做不出來,而且所用兵器也很奇特,伤口呈三棱壮,直透后背,绝不是一般的刺客,下臣在六安这么多年,从來沒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
刘赐不知道该信谁,眉头紧皱:“此事发生在世子府,命六安县令十日内必须破案,从即日起,城防交由上将军张广昌,严厉盘查每一个进出六安的可疑之人。”
被点名的人连忙出來称喏,刘赐一甩袖子转身走了。韩焉还想去要他的玉佩,卫庆微微一笑:“韩大夫,此物乃是证物,待事情查清之前恐怕不能还给你。”
韩焉大怒:“我都说了,我的玉佩被人偷了,至于怎么会在命案现场我不管,此物是我的就应该还给我。”
卫庆并沒有给,只是笑了笑,顺手将玉佩给了六安县令:“县尊还需抓紧调查,务必在十天之内破案,若是延误了期限,恐大王会发怒。”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