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安置越人的事情很大,也很难做,稍有不慎就可能酿成民乱,你们最好不要插手,官府的事情解决起來好办,若你们夹在中间,万一出了问題,你说我对你们是治罪还是不治罪?”
崔久明点点头:“也是,既然如此,听你的!”
苏任拍拍崔久明的肩膀:“很好,挣钱也得有底线,不是什么钱都能挣,这几日会稽粮价已经开始上涨,我准备动刀子了,回去后告诉咱们的人,让他们收敛些,若是不听,到时候别怨旁人。”
“这是自然,我晓得。”崔久明和苏任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两人之间早有默契:“要不要我们运些粮食进來,平价出售,压一压粮价?”
“呵呵呵!学乖了?”
崔久明也笑笑:“挣了那么多钱,总得做些事,要不然旁人总说咱们商贾为富不仁多不好?”
“这件事可以办,不仅是粮食,布匹、草药、农具、耕牛都可以运,不过一定要平价出售,虽说利润少了点,沒关系关键要在这里扎下根,为今后的生意做基础,几十万越人消费能力很乐观。”
“明白,不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吗?”
两人有说有笑,聊的很是投机。眼看到了午饭时间,两个朋友好久不见,其他人自觉的避开,给两人留下空间。都知道,安置越人需要蜀中商会大力支持,崔久明能自己找上门,说明他很看重与苏任之间的关系。午饭很简单,两盘时蔬,一人一碗米饭,再來一碟子熏肉。沒有酒,沒有山珍海味,两人吃的还是高兴痛快。
崔久明一边吃饭一边道:“这次陛下可是对你信任有加,听说不仅对你升官加爵,还有不菲的赏赐,谁看了都眼红!”
“谁眼红?”
崔久明笑着指了指东面。长史府东面是会稽属衙,自然指的就是严助:“圣旨里面对太守一个字都沒提,能不眼红?”
苏任叹了口气:“陛下这一点做的太直白了,今后再做事就沒那么顺畅了,昨日我想去拜见,便被吃了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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