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小婿这些天已经联络了不少人,这几个老家伙既然不识抬举,不如……”
吕嘉摇摇头:“他们虽然沒有什么实力,背后却都有几个大部落的支持,要不然也不会做太傅这么大的官,若是死在这里,那几个大部落便会成为咱们的仇人,如今形势严峻,还需要他们出力。”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吕嘉还是摇摇头:“不可,大敌当前,决不能出任何问題。”
赵宇有些无奈,一筹莫展,以他的智商到了这时候已经无计可施了。
吕嘉突然道:“他们虽然不同意,倒也不是沒有别的办法,你这就去请太子过來,我要和他谈谈。”
赵宇连忙施礼,出了帐篷,走向赵胡的灵堂。沒能进入置产,但大王的丧事还是要办,营地中专门开辟出一块地方搭建起灵棚,将赵胡的尸体摆进去,准备国丧的一切事宜。
灵棚不是很大,一口薄皮棺材放在布幔后面,赵胡的灵位摆在供桌上,太子赵婴齐率领一众赵家子孙跪在灵前。王妃已经哭晕过去好几回,被一群妇人围在中间劝慰。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吕嘉现在实际上控制了南越国的一切,都提心吊胆担心吕嘉对他们动手。
赵宇腰悬长剑,一身戎装迈进灵棚,左右张望半天,径直走到赵婴齐身后,躬身行礼:“太子,国相有请!”
赵宇的声音很大,在场的众人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止住哭声,扭头望向赵宇。有人呼的站起身,指着赵宇怒道:“赵宇,你也是赵家人,大王新薨,你竟然手持利刃身穿兵甲闯进灵堂,你想干什么?”
赵宇瞥了那人一眼,是赵家一个旁支,算起來还是赵宇的堂兄。赵宇冷笑一声:“大敌当前,你们却在这里哭哭啼啼,南越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你们不思报国,却要指责我,我倒想问问你想要干什么?”
又一人站起身:“报国?南越还是赵家的吗?你赵宇助纣为虐,不配做赵家人!”
“原來是十九叔父,你就是赵家人了?当年是谁勾结闽越和雒越,意图将先王赶走取而代之?又是谁十几年缩在封地不來觐见大王?说我助纣为虐,说我不是赵家人,你们都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配不配做赵家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