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的动作最快,昨日刚刚抵达治城,还沒有停下的意思,依然继续北上;雒越从东而來,也在向治城靠近,所过之处避开了南越的控制范围;西殴最慢,兵马刚进入闽越境内,收复了三个部落,都是小部落,奇怪的是已经停下,不知道在等什么。”
苏任笑了:“有意思,真有意思,到底还有聪明人,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先看看戏,立刻按照计划行动,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以自己人的安全为前提。”
“诺,小人明白。”
送走了阿巽,苏任回到营地,立刻派人告诉各地的县令校尉县尉们注意,越人难民即将到來,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此等大事绝不可出现纰漏,否则军法从事。
赵宇一日一夜率军狂奔五十里,这已经是极限了。岭南的地形太复杂,各种丛林相互交织,道路也是时有时无,翻山越岭能走五十里已经是个奇迹。停下部队,派人去山顶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在确定一切正常之后,下令全军安营扎寨,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离开番禺已经半月,进入闽越境内之后一切顺利,现在他们每前进一步,南越的版图便会往北扩展一分。雒越和西殴也派兵进來的消息赵宇清楚。但是赵宇并沒有将那两方放在眼中,自己手中有五千飞虎军,这是南越最强的战力,是南越最精锐的大军,无论碰上谁都有一战之力。
吃了手下捕获的蛇肉,赵宇翻身爬上大树,晚上在丛林地上睡觉是很危险的,这一点越人都知道。找了一处树杈,赵宇抱着兵刃,将身上的兽皮裹紧,慢慢的闭上眼睛。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闽越大军正在攻打长安,他自己已经攻上城头,汉军吓的魂飞魄散,大汉皇帝战战兢兢的望着他,就如同看见战神一样害怕。
“统领,”有人轻轻在树下喊了一声,赵宇立刻醒了过來,一纵身跃下大树。
左右看看了,树林中一片漆黑,沒有火把,夜鸟那瘆人的叫声让人心里发毛。喊赵宇的是副将,不等赵宇说话,副将继续道:“有人杀了我们的人,还有三个哨兵失踪了。”
赵宇一皱眉:“可抓到人,”
副将连忙跪倒在地:“末将无能,沒有抓到,”
“人呢,怎么死的,”
“请统领跟随末将來,就在那边,死的很奇怪,看上去像是中了陷阱,不过末将仔细看过是有人故意做出的假象。”
树林边沿,月亮正好可以照进來。一具尸体背靠大树,胸口和小腹插着两根手臂粗细的木棒。木棒的一头深深的刺进大树林,另一头滴着血,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恐怖。那人也是一名哨兵,在临死之前被人割掉了舌头,所以被这样折磨也沒有喊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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